她倒没说什么,一起出了门,等电梯时,宴景禹接到特助靳梁打来的电话。
进电梯前,她只听宴景禹说了句‘照常’就挂了电话。
自怀孕后,南焉没有开过车,她本来想叫车的,但刚打开APP,耳边响起男人冷冽的声音,“我是死的?还要你打车?”
“你要送我?”南焉看他。
“顺路。”宴景禹收回视线,径直走向自己车,“上车。”
“……”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她工作室和宴氏集团总部大厦正好是相反的方向。
压下情绪,坐上了副驾驶室。
早高峰期,路上有点堵车,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硬是开了四五十分钟才到。
“多谢。”她淡淡撂下这句话下了车。
走到办公室,手机忽然‘叮’了声,她低头查看。
发现是宴景禹发来的。
他把她的微信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
内容是一串号码,加一句简短的文字。
‘墟无里艺术馆。’
她望着那串号码许久,脑海里有两个小人正在极力拉扯打架。
一个说,为了奶奶的遗愿,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