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的手一顿,抬眸,“说。”
然后靳梁就把南焉那句话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
宴景禹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眼眸鹰隼犀利,眉宇也拧成了一个‘川’字。
“东西搬过去,她没发脾气?”
“南小姐是挺不满的。”靳梁顿了下,还回想了下,“但后面只是让我叫人帮她把东西搬上楼,说受不得累,还让肖阿姨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东西都是放进客房里了。”
宴景禹的神色不变,让人探查不出喜怒情绪来。
片刻,一阵铃声打破办公室里的寂静。
宴景禹瞥了眼桌上的手机。
来电显示上写着‘老宅’两个字。
眼眸稍暗,拿起手机接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晏老爷子如洪钟浑厚的声音,“你两个多月没回来吃饭了,过两天就是家里的团圆日了……”
“没空。”宴景禹冷声打断。
“四年了,景禹,你当真要为了南焉那个女人和老头子我这么生分下去?”老爷子话里带着愠怒。
宴景禹没有说话。
这几年,他虽然和老爷子生了嫌隙,但也不是不管他老人家。
住院不舒服什么的,他总是跑在最前头的。
也会每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