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怎么也推不开。
“宴景禹!”
“嗯,我在。”
南焉心尖微动。
思绪飘了会,南焉察觉到原本抚在她腰肢上的手正不安分的在细细研磨着她腰侧的嫩肉,慢慢向下移动着。
她心里警铃大作。
抓住他的手,怒道,“你干什么!出……唔……”
她分明从他醉意熏陶的眸子里探出几分暧昧的情动。
喉结轻滚,不等她逐客令的话说完,宴景禹便扣住她的后脑勺,堵上她的唇。
南焉本能的想反抗,却被他制得死死的,完全动弹不得。
宴景禹更是不给她半分多想的机会,扣住她后脑勺的手缓缓下移,摁住了她纤薄瘦弱的背,另一只手顺着水流向下。
他指腹上带着薄薄的茧,所过之处,恍若划过电流般。
酥麻不止。
南焉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渐渐地,反抗的动静越来越小,眼底氤氲着水雾和迷离,勾人心魄。
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她敏感带,触得她浑身一颤,身子恩耐不住的扭动了起来。
宴景禹眸光暗沉,隔着西装的面料,他已经能清晰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了。
大脑在酒精和情动的刺激下,吻她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