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意晓得应该是出事了。
“先回家。”他打了个眼色,随着她坐进车里。
司机是泸市人,将人送到以后便折返回镇。
跳蹬村村口出奇的静。
往常这个时间,应该是集体下了劳作赶回家煮饭,怎么会没人。
路过几家院子,大门紧闭,宋晚意凑近了听,才依稀听见屋里人的说话声。
她不安地攥紧李疏鸿的衣袖,两人不约而同加快脚步往家走。
熟悉的泥巴房耸立于竹林后,然而当初那几丛笔直葱翠的竹竿,已经被踩踏砍伐得只剩几根稀拉拉地立在夕阳底下。
宋晚意心慌得呼吸不畅了,她抢先去推开院门。
里头场景骇得她毛骨悚然。
猩红血斑在地上撒出道抽象画,墙角被人挖出几个窟窿,板凳和碗破的破残的残,散落在院子四处。
“出事了。”她扭头看向李疏鸿,“其他人都不在。”
岂止是出事了,这是连家都被人端了的节奏!
两人在院子里搜索半晌,院门忽然被敲了两下。
是那天顾蓉娇在村口跟毛老婆子发生冲突时,跟宋晚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