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进入了病房,给自己妈妈说了第一句话,“我不结婚了,来照顾你。”
母亲的眼睛是那种压迫感,看着很厉害的凶煞。
古荞不由自主避开,她也没有回头,看着指尖的彩色指甲油入了假迷。
她这样决定,也这样删了朋友微信。
然后就不要见了。
21
三个月,他们不再见面。
微信记录里满满鲜艳的红色,嗯,都是转账的记录。作为一个女儿,这种关系是不正常的。但作为平均值,这很正常。
古荞有次说,“我觉得这不是我该有的生活,它太离谱了。”
没有人去解读,就像没有人关注。事实上,也没有那么单纯的无缘无故。只是说,古荞面对男朋友,忽然捏紧了衣服,“我们分手吧。”
她没有那么有勇气过。
男朋友点着烟,那么带着资本主义的气息道,“古荞,你最近越来越不中用了。”
他离得近了写,于是烟灰落在了古荞的裙子上,搞得很烂。
古荞摇头,她的话很慢,“你看,我快毕业了。别人都是大四分手,我们要早一点,不要赶那班末班车。”
她甚至无道理地幽默。
一切如旧。
男朋友点了根烟问,“你猜猜谁撞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