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急,”陈傅站起了身,“清歌这孩子虽是任性顽皮了些,但她是有分寸的,她走前有没有说过什么?都拿了什么东西走?是不是回殷州了?”
紫裳摇摇头,“她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拿。”
“那这样,”陈傅看起来也有些焦急了,“你替我拟一封信给阿璃送去,把事情经过告诉她,再问问她清歌可能去哪儿。”
“是,阁主!”
紫裳说完便向外走,可走到门口时却突然停下来,恍然大悟似的回头道:“阁主,我突然想到,清歌她有可能是去了钟宗主那里!”
“你是说钟铭心?”陈傅反问到。
“是的阁主,那个女人花言巧语,很哄得清歌开心,陈璃夫人上回来信说过,有回苏夫人说了清歌几句,清歌就一气之下去了钟铭心那儿,谁都没告诉,害得夫人着急找了她好久。”
陈傅无奈地摇摇头。千羽宗虽属中原武盟,然而钟铭心那个女人绝非善类。况且眼下群英会才结束不久,钟铭心是否已经回到千羽宗都是个未知数。
陈傅身后,易寒淅陈枫和顾恒三人悄悄地用手势交流着。
易寒淅:‘走?’
顾恒:‘先道谢吧。’
陈枫:‘先听他们说。’
冷不防陈傅一个转身,三人立马恢复成严肃的状态。
“哈哈哈,三位都起身了啊。”
三个人面面相觑,发出一阵尴尬的笑声。
“顾恒?我可以这么叫你吧。”陈傅道。
“当然。”他突然这样说话,肯定没有什么好事。顾恒心中暗叹。
“多谢你之前救了清歌,我看她虽然才跟你认识不久,但对你印象挺不错的。”陈傅恭维着。
“还好还好。”
陈傅顿了顿,才说出了真正目的,“清歌那孩子太任性,我在门派中走不开,我又怕紫裳一个人去找她她不肯听,额......你可否帮帮我,去把她劝回来?”
陈傅这话说得弯弯绕绕,又十分客气,越是这样,顾恒就越不好拒绝,况且人家才刚刚帮了自己的忙。再者,现在又是在藏剑阁的地盘中,陈傅虽然表面慈眉善目,但真要是直接拒绝了,能不能完整走得出去还不好说。
顾恒看了易寒淅和陈枫一眼,无奈中带着些许郁闷。
“那晚辈就略尽绵薄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