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杨霄允看着向熠的脸，“你不是刚发现的。”
“昨晚发现的。”她倒是很诚实。
“如果我不联系你，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
“今晚。”
杨霄允冷笑一声：“你嘴里毫无实话。”
“你也差不多，瞒了我很多事。”向熠少见的嘴下留情。
她本想说如果不是因为杨霄允莫名耽误了半个月，杨霄羽也不至于死得面目全非。
“在那个旅馆等我，”杨霄允关了视频，显然这个画面让她很不舒服，“到时候我们就会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人。”
向熠扯扯嘴角，才明白她的淡定只是不相信：“你什么时候来？”
“明早之前到。”
她想到五十岚：“我们多了个搭档。”
“搭档？”
“自由队的。”
“我需要一个足以让我信服的解释。”
“巧合。”
杨霄允闭了闭眼，她有时候真想引爆向熠身体里的炸弹结束这不可控的一切。
向熠看着光脑屏幕，通讯已经被挂断了。
墙角杨霄羽的尸体灰暗沉静、仿佛已经和瓷砖墙壁连成一体。
她又想起那个视频，是她对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青年的唯一了解渠道。
如果她是杨霄羽，她觉得自己不会选择这条路。
但没有如果，她的成长环境与经历形成了她，杨霄羽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