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包志辛说完要走,却被袁红瑛拉住衣袖。“我才不要找她,我正和我娘还有她斗气呢。”
“我不关心,快点松开我。”包志辛直甩袖子,奈何红瑛膏药一样。“你不要听我偏要说,你看看我娘,她爱惜绍饮歌,比自己还甚,我能不闹心吗?”
说到绍饮歌,包志辛眼睛不由得多看了朝着女宾的方向多看了几眼,远远地望过去,就能看见绍饮歌衣袂飘飘,出尘绝世,今日之打扮比平日里还要端庄、漂亮。而眼前的黄毛丫头,啧啧······真是一言难尽。他大大咧咧回道:“你们怎么好比,她可是你未来的嫂子。”
“什么嫂子,也还没有半点名分。”袁红瑛嘟囔着,然后忽想起他说得前面一句话来,气道:“我们怎么就不能比啦?我比她差哪里?”
包志辛摇头晃脑道:“人家是娇花,你是野草,你说怎么比。不过呢·····你是野火吹不尽,春风吹又生,不也挺好的嘛。”说完,暗中使劲将袁红瑛的手振开,大笑着离开了。其实,袁红瑛也不难看,包志辛偷偷地想,她小脸上肌肤白皙细腻,也不知是天然还是后天养护,竟如鸡蛋白那样光洁滑嫩,甚至在她们一同进门时,你第一眼就会看到她,只不过细看她的长相时,不由得会有一点遗憾,觉得这样的肌肤应该配上更好看一些的五官。包志辛拍了拍脸颊,将这些有的没的想法摇出脑外,听见鲍管家招手叫自己,连忙去了。
此时,袁红瑛挨了大师兄一顿有的没的冷嘲热讽,心里已然不悦,再想到自己在大师兄的心里毫无地位,不过一根野草,更气得跳脚,直要跑到厅外找她哥去评理。然而,袁官婴作为袁福先独子,在宴会上除了袁福先这个寿星老,则是第二个被重点“围观”的对象,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宾客举着酒杯围攻,眼见是身不由己。她站在门口不由得感叹,幸亏自己是女孩子,否则我可应付不来。
袁红瑛朝着“包围圈”走了几步,在外面叫了几声,奈何人声嘈杂,她哥压根听不见。远远地,只见她哥穿着一件碧色的丝绸长衫,腰间系着嵌着的墨色美玉的皮带,显得身材高大挺拔,气质深沉雅致,不觉得分外自豪。
正不知如何才能将袁官婴叫到身边时,忽见天上升起了几十盏孔明灯,照耀得如同白昼,人声喧噪,畅谈甚欢。袁红瑛眼见着孔明灯越飘越远,闭眼默念:祝福父亲长寿健康,待再睁眼时,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他哥向自己额头上敲了两下。袁红瑛瞪大的眼睛眨巴了两下,歪着脑袋又想了想,忽而恍然,连忙弓起腰,用一只小手捂着肚子,嘴里“哎呦呦”地大声叫唤。
这一不和谐的痛苦声音格外引人注意,众宾客都不知道这女孩怎么了,也都愣在原地没有动作,倒是袁官婴忙拨开人群,快步走来扶起妹妹,关切问道:“红瑛你怎么样?哪里难受?”
袁红瑛趁人不注意,忙朝他哥眨巴一下眼睛,然后有气无力道:“我好像酒喝多了,此时肚子疼得紧。”袁官婴会意,嘴角先是噙着一丝笑,后觉不妥,忙整肃面容,向着众人抱拳道:“实在抱歉,我须先将小妹送进内堂,再出来与众位喝酒谢罪。”各武林豪侠忙摆手,回道“家人身体要紧”等语。
待回到袁红瑛房间,丫鬟金环连忙一同将袁红瑛接下来,她本来担心,但见他兄妹二人相视大笑,方觉主人无碍,也笑着为他兄妹二人倒茶去了。袁官婴坐在桌前,长舒了一口气,真是被这些人没完没了客套应酬惹得心烦了。待要喝口茶润润嗓子,只见袁红瑛下了床,一把抢他哥手里的茶杯喝了起来。
袁官婴笑着摇头,自己又拿起另外一杯。
“哥,怎么样,我厉害吧!”袁红瑛得意笑道。这其实是他们兄妹二人小时候的暗号,只要母亲唠叨,就在自己额上悔过似的敲上两下,另外一人会意定是假装有事将其解救。“哥,你这是遇到什么难题了,连小时候的暗号都用上了。”
袁官婴心里暗叹:还不是绍伯伯家的几位长辈,追着问自己什么时候解决自己人生大事。但是他不好跟他妹妹说什么,只道是贺寿和生意上的应酬等。
庄上常有人来送礼要求生意合作,或是学武切磋,袁红瑛也习以为常,没觉得不妥。只是想到自己之前被大师兄说,忙拉住袁官婴的袖子告起状来。
袁官婴只有她这一个妹妹,自小疼爱有加,任由她怎么胡闹,他总是觉得应该多些宠爱,再加之他性格亲善温和,早没有兄长的威严。袁红瑛也不怕他。“哥,你来评评理。大师兄说我比不上绍饮歌。”
袁官婴笑道:“不可直呼姓名。你比人家小,该叫人家姐姐。”
袁红瑛本来没那么生气,只是想胡闹一下,岂料不光包志辛这样说她,现在连她亲哥也不站在自己一边,这回是真生气了。“你还没娶她过门呢,现在就帮她不帮我了?你和娘一样,不把我当回事。”
“瞎说什么?”袁官婴罕见板起面孔,“不许你胡说损害人家姑娘名节。”
“我就说就说,你不让我说,我偏说。”
“不要胡闹,”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