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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2 / 3)

何合作?说来听听?”

“楚公子,我听说,姜容卿曾经在婚前,给你送过一幅画,名为《凤求凰》,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

“婚前与外男不清不楚,以画传情,此事若是人尽皆知,不仅姜容卿的名节会雪上加霜,那李执,也会成为所有人嘲笑的对象。金尊玉贵的高门贵女,私下却如此不知廉耻;前途大好的新科进士,翰林掌院,本以为娶到金枝玉叶,没想到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怎会不可悲可笑呢?”

世人最爱看的,就是美好事物不堪的一面,肮脏不堪的一面昭然若揭,所有人都会唾一口,再道一句:原也不过如此。

“此画,我是想要收藏的,没想过交出去。”

这世上,总要有某些东西来证明,他与姜容卿曾经两心相许过。

“哎,楚公子,你大可放心,那画在谁那不重要,待那幅画全了它的用处,您大可以继续收藏。”

“好,那你倒是说说,该怎么样让这幅画人尽皆知呢?”

“只要公子愿意借画一用,我便可以拿着画,到这上京城的锦绣馆和荟茗楼一游,让锦绣馆里的画师临摹一幅,让荟茗楼里最有名的说书先生得知这幅画的来龙去脉。不出一个月,我保证市井中,任何一条街道和巷子里,都会流传着你们三人的佳话,高门贵女与名门清贵的藕断丝连,与寒门才子的同床异梦,闻者皆称快。”

“你要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公子,你因为姜容卿嫁人的事,多日米水不进,今日又吃酒到半夜,您这八百,不是早就损了吗?您不痛快,那何不鱼死网破,让他们也尝一尝您如今的滋味?”

“好,就依你所言,我也要那李执尝一尝名誉扫地的滋味。”

二人各执一酒杯,杯中黄酒斟满,伴随着轻快的酒杯碰撞之声,二人一拍即合。

……

不出林盛安所料,此计进行的很顺利,他多给了些银两,锦绣馆里最有名的画师一口应下,只花了不到半日,就洋洋洒洒临摹了一幅《凤求凰》,当然他并未亮出自己的身份,又蒙着面,到时候李执想查,也查不到他的头上。

他之所以如此谨慎,是因为他已经吃过李执好几次的亏了,此人不得不防,况且到时候市井中人尽皆知,若要查从哪里传出来的,更是难如登天,他也有恃无恐。

不仅是锦绣馆,还有荟茗楼,一连七日,每日茶楼里红灯高挂,说书先生慷慨激昂的说辞不绝于耳,看客无不正襟危坐,竖起耳朵,或摆弄衣角,或品尝茶点,一边品尝,一边聆听这高门墙院中的腌臜事,每每听来,流连忘返。

一时间,市井流言四起。

一日,月霜上街采买,忽而听闻有关姜容卿的流言蜚语,色变,速回李宅。

夜色降临,月霜回了李宅,一进门,姜容卿就发觉她神色怪异,便询问出了何事。

月霜起初扭捏,又觉得不该隐瞒,流言闹得沸沸扬扬,迟早也会传到姜容卿的耳朵里,从她的口中听去,总好比从他人口中得知,遂告知。

“姑娘,我今日上街采买,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

见月霜如此说,姜容卿即刻了然,这流言定是与她有关。

“月霜,无妨,你尽管道来,我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再加上我与林盛安之事,更是雪上加霜。”

“姑娘,您曾经与楚公子以画传情,现在此事,恐怕是人尽皆知了……”

此时李执还未回来,姜容卿今日有些乏,就想早些休息,她正在妆镜前松开发髻,拿着玉梳打理一头乌黑的秀发,听到月霜之言,那执着玉梳的手一顿。

下一刻,那玉梳被姜容卿重重拍在妆案上。

“你说什么?”

“姑娘,我听过之后,便不敢拖延,赶紧回来告知于你,现在……好像知道的人不少。”

姜容卿站起身,冷静片刻,道:“此事绝不是巧合,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我送楚钰画作的事,你都与谁说过?”

“姑娘,我对天发誓,我绝没有向其他不相干的人透露过此事,此事关乎姑娘的名节,月霜不敢多嘴,平日里,我的嘴一向是最严的。”

“好月霜,别哭了,起来罢,我相信你没有向别人透露,如果不是你透露的,那悉知此事的人……只有楚钰了。”

虽然姜容卿不想相信,可是眼下,这是最大的可能,楚钰在她出嫁之前曾经逼婚于她,他得知自己出嫁,而心有不甘也未可知啊。

如今流言四起,她在自己家左猜又想已是无用,倒不如直接问楚钰此事的来龙去脉,如果真是他做的,他也没有理由欺瞒于她。

当真可笑,她当初为试楚钰心意而随手作了一幅《凤求凰》,如今竟然成为楚钰刺向自己的一把尖刀。她与楚钰定情之后,这画就一直被楚钰珍藏着,后来他们二人撕破脸,她认为要回画作已无必要,这才一直留在了楚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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