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情话。
“我愿清澈地,爱着你。”
余愿只觉得脸颊发烫,心跳,在这一刻变得砰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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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让分明知道落新妇的花语,为什么还要送她啊。
难不成……
余愿不敢再往下猜。
没有回应的喜欢可以随时打退堂鼓,可一旦有了回响,哪怕是模棱两可,一星半点,也再难忍住。
也正是这点回响叫人辗转反侧,又叫人寝食难安。
余愿在房间把那几支落新妇小心的插进阔口花瓶里,虔诚保佑它能多活几天。
花瓶摆在左边,右边,都不满意,最终和陈知让给她的那只草兔子整整齐齐摆放在正中间。
余愿拿起那只狗尾巴草兔子,正瞧反瞧,又倏然重重躺回床上,手中的草兔子随之坠落,在被子上弹起,又落下。
宛如某种心跳节奏的重演。
空荡荡的房间里,独有少女回音,“陈知让,我喜欢你。”
喜欢你喜欢得睡不着觉。
在七月末的夏天,她收到陈知让送她的一束落新妇,怎么看,这一天都应该浓墨重彩地记上一笔。
日记折痕翻页,她用自己那没什么美术天赋的画笔,笨拙地画了一束落新妇。
2017年7月29日。
余愿喜欢陈知让。
陈知让也可以喜欢余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