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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3 / 4)

她脑子里闪过了什么——她的项圈和璎珞平时被衣服遮着,一般是看不到的。除了那日阳春面要落地,她低头去捡,怕就是那时……被这人看到了。

“你!我的璎珞是不是被你……”她可真笨,还真觉得那少年真心帮她端面。

二月红笑道:“原来……那日遇见的竟是张姑娘,事实并你想的那样。只不过姑娘上次带了面具,不知这次可是真容?”

她一呆,道:“你怎知我姓张?”

二月红的笑像春日的暖阳,这昏暗的江边似乎都因他的笑亮了起来,“昨日佛爷来信,说自家的妹妹丢了璎珞,而今日姑娘你上门来寻,难道是我弄错了?”

想起璎珞丢了,那人还差点杀她灭口,她就没好气,道:“事实是什么,杜鹃花家徽难道不是你们的?有话直说,不要卖关子。”

二月红熟练地从土墙柜里拿出一个木箱,翻出一卷纱布,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道:“莫急,姑娘家的皮肤最要紧,可不能留下伤疤,这是我家秘传的伤药,姑娘不如一试。”

张若阳接过那瓷瓶闻了闻,似乎并不相信他。二月红无奈一笑,将瓶子的膏体挖出一块,抹在了自己的手背上,道:“同是九门中人,虽然我和佛爷尚有几面之缘,但也不至于去杀了他的妹妹去得罪他,张姑娘且放心用吧。你的璎珞现在应该在我爹的手上。”

“那日……要杀我的难道是你爹?”她追问。

二月红露出一丝苦笑,道:“其实这件事,因我而起,那日我不经意间看到姑娘的璎珞,上有七宝,造型奇特,归家后,就与爹爹说了一嘴。还想是谁家姑娘带着这样一串价值连城的璎珞,昨日才知,原来是佛爷家的嫡亲妹妹,这才酿成了这样的祸端。想来我爹并未刻意要杀张姑娘,只是在窃取璎珞时被发现,情急之策,我在这里,先给张姑娘陪个不是。”

二月红的眼睛很漂亮,下巴尖尖地缩在长衫领子的狐绒里,朝她作揖。

烛火下他的狭长的眸子熠熠生辉,明明是个男人,却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魅意,“姑娘,不如还是我帮你吧。”他看着她的伤口道。

未等她拒绝,他便接过那药膏,在她的伤口上细细地涂起来,认真,细致。这让她……想起了那个人。

她已经不可能和那个人有任何交集了。

璎珞,项圈,以及双响环,与那人的交集,便只剩这三样东西给的念想了。

她忽然觉得很累,声音也弱了下来,道:“那你爹在哪?”

二月红面色为难道:“其实……我也不知爹爹去了哪,更不知他要那璎珞何用……既然璎珞是姑娘的,姑娘可知其中原因?”

看着他苦恼的样子,似乎一点不假,她冷笑道:“阁下是否戏演的很好?实不相瞒,我的朋友去寻璎珞,一去两天没有消息,恐怕令尊也走了很久,难道你不担心?我自然知道他为何抢我的璎珞,但是这璎珞只对我一人有用。若是有消息了,还劳烦到张府通告我一声,寻令尊的事,我也自会帮忙,今日身体不适,便先走了。”

张若阳从头至尾,都没有打扰二人的对话。他跟在张璃身后,回头朝二月红露出一个冷笑,道:“若谈杀人,随时奉陪。”

见她与张若阳远处的身影,二月红面色凝重,若有所思:

自从他们家先人发现一处矿山下的大墓,通过墓道进入后是一扇五丈高的青铜巨门,之后进入那扇门的先人全部死在了里面。后来爹爹进入了墓道,寻回一本先人留下的笔记,记载着与这墓穴相关的事宜,而后做了准备二下古墓。

想来是他提到的那个璎珞与那古墓有几分关系,才会让爹爹如此做。否则,以爹爹的为人,绝不会去盗窃妇孺的东西。

若是这璎珞与古墓有关,且那张姑娘说,只对她一人管用,不知这管用,是何意思?

爹爹他已经两日没有消息了。

“二爷,那些尸体还照常……”伙计在门口问了一声。

二月红点点头,也出了这间土屋,往自家府邸走去。

张府。

她回去的时候,已经天黑,张启山正一脸寒气地坐在大厅正中,似乎在等谁。旁边的张副官见她来,也板起脸。

“回来了?”张启山道

她明显感觉到言语中有种无形的压力。

“就是……想念码头上的面,去吃了一顿,让您担心了。”她讨好道,“您用饭了吗?”

“你我最多不过相差一两岁,这个您字我可担不起。”张启山道。

“佛爷一直在等您回来,还未用饭。”张副官在一旁道。

她有点过意不去,道:“你执行军务,劳累了一天,我帮你按摩按摩,然后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张启山冷冷道:“这就不必了,我们还是先说说血洗红家堂口和这伤的事吧。”

她神色一变,低下了头。

“是我带她出去的,张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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