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身边,还扮做追求者,这真的,真的太危险了。
“师傅,你能快点吗?”沈长秋按耐不住。
司机一路疾驰到目的地。
等到了,沈长秋根本进不去楼上的办公区,他没带身份证,严宁也像是刻意一般不接他的电话,他在登记处急得团团转,路过的人他基本也不认识。
“警姐夫?真的是你啊。”一个人影走近,“你穿的太严实了吧。”
沈长秋回头看去,是刘志,就是表彰大会那天,一直照顾家属的年轻男警官。
“你在这干嘛呢?找严警官吗?”他问。
沈长秋急忙拉住刘志这个救星:“是的,但是我没带身份证,她也不接我电话,刘警官你能带我进去吗?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她!”
简要的登记之后,沈长秋跟着刘志过了门禁,他走的比刘志还快。
“听说你之前车祸了?”刘志边走,边上下观望沈长秋,关切问:“现在还好吗?”
“还好,车祸本身没什么事。”沈长秋浅显回答,“刘警官,你知道严警官最近怎么样吗?”
刘志抱歉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封闭学习快半个月了,今天才回来,这不就碰见你了,应该没啥事吧,你们最近没联系吗?上次还说你们年后要结婚,什么时候请我吃喜糖啊?”
刘志轻轻撞了一下沈长秋的肩,挑了挑眉。
“喜糖?我……”沈长秋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直接问道:“刘警官,你们这里有个姓曾的警察吗?”
“姓曾的?我认识的好像有一个,你说得哪一个啊?”
“三十多岁,寸头,国字脸,皮肤有点黑,个子不到一米八。”
“嗯……”刘志想了想,“好像不是他,但我们这人多,你想找人吗,要不我再帮你问问?”
刘志两手摸着衣服口袋,似乎要拿手机。
“不不!不用了。”沈长秋急忙拦住他,勉强笑着说:“我就是随便问问,没什么事。”
不应该打草惊蛇,沈长秋跟着刘志来到了十一层。
穿过走廊一拐弯,是一片较大的开放办公区域,能容纳十几个人一起办公。
但这里与电视里演的高科技现代场面不太一样,充斥着国企办公室的气质。
水磨石地面,蓝色的直角拐弯办公桌,桌子还有高高的围挡,甚至角落里还有上世纪的大屁股老式电脑。
不过还是有共同点的,桌面地上都是无数的文件资料,大大小小的移动白板,画满了龙飞凤舞的字和乱飞的线条。
偌大的办公室没什么人,大概都出外勤了,沈长秋还是不自觉压低声音:“严警官她在哪?”
“你先坐,我去问问。”刘志同样声音极小,带着沈长秋往里走去。
冷光灯,灰地板,惨白的文档资料,沈长秋似乎可以看到那些警察彻夜不眠的埋头苦干。
可在这一片严肃繁忙的低饱和场景里,每个桌面上却出现了星星点点的大红色。
那是一个红色的小盒子,下面还压了一张印着金色字体的红色卡片。
双喜。
是喜糖和请帖。
沈长秋头晕。
“有人结婚啊?”刘志笑了笑,将沈长秋带到一个角落的办公桌,小声说,“这是严警官的位置,你先坐一下,她怎么这么多糖。”
“谢谢。”沈长秋向刘志点头,扫视严宁的办公桌,大红色再次刺痛他的眼睛。
似乎这间办公室里红色都来源于此,严宁的桌面上堆了好几个喜糖盒子和请帖。
刘志走远,沈长秋将请帖轻轻掀开不到三十度,两个名字映入眼帘,他手指一颤,喜帖合上了。
他开始打量别处,角落笔筒里一支笔吸引了他的注意,这支笔的笔帽是个白兔子。
沈长秋唇轻轻勾了一下,那是他路过小学门口买的,还有一只小猫的,在沈长秋的笔袋里。
“幼稚死了,”那天严宁嘟着嘴嫌弃,“小学生才用这种吧,我才不用呢,沈长秋你是小学生吗?”
可她还是揣进兜,带到办公室了。
沈长秋松开微笑的唇,轻轻挪了一下办公椅,脚边哗啦一声,低头一看,一沓四五十厘米的资料被碰倒散开,沈长秋立马弯腰收拾起来。
这时,似乎哪扇门开了,刷啦啦的脚步和伸懒腰的叹气闯了出来。
“真累,这吴队比王队狠多了,一来这么多案子要查,我真想闭眼瘫在这。”一个男人懒散说。
沈长秋蹲在地上飞快整理手边的资料,打算起身解释自己的出现。
没想到又有个男人说话了:“想休息,你不如跟他俩一样直接结婚呗,这喜糖塞费列罗,可以啊。”
另一个人抢过话:“严宁真要和程小公子结婚啊?那之前那个姓沈的呢?”
沈长秋浑身一僵,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