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长出了一口气,突然发现秦源正一眼不错地盯着自己,平安冲他甜甜一笑,秦源却脸红了。平安一愣,却被爷爷打断了思绪,顾不上秦源,平安又跟着爷爷去了他屋里,大巫师和景爷爷也在,这回平安带上了碧青,两人如今已十分默契,讲起故事来,互相搭配,各自还能有喝水和吃瓜子的时间。碧青把无极袋和金丹,已经鸢玳一起给了大巫师,说是自己研究不出,请师父出马。大巫师的眼睛都亮了,平安偷笑,果然修道之人抗拒不了对奇珍异宝的喜爱和好奇。直到夜深,平安才从爷爷那里离开,碧青打着哈欠,摆摆手,示意自己实在太累,恕不奉陪,回屋去了。
平安下午睡了一觉,如今还神清气爽,想了想,唤内侍来,说自己要洗澡。好久没这么放松了,屋子里早早点了火盆,不着寸缕地坐在微烫的水里,平安被这满屋的热气蒸得全身发红,额角冒汗。
门开了,有人进来,平安背对着门,以为是刚才离开的侍女打来了新的热水,“放到这里就好了”她伸出一只胳膊,指了指浴桶旁边,□□的胳膊搭在浴桶的边沿上,滴滴答答的水珠落在地上,听得很清楚。
水桶放在了旁边,平安没听到离开的声音,她微微转身,半截胸脯露出了水面,“你先走吧”后面站着的不是侍女,是秦源。秦源没穿外袍,身上只有里衣。
平安愣住了,见平安愣住了,秦源的视线从水面滑过,他脸红了,只出口说了个“我”字,便说不话了,因为平安转身站起,水珠从身上弯弯曲曲地滚落,落在躁动的水面又消失。
秦源从头到脚都僵了,血液好像停止了流动,平安凑过来,她的两只胳膊轻轻环住自己的脖子,她的嘴唇凑上来,秦源不自觉又迫切的回应。他被拉向她,只能伸出手撑住浴桶边缘。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平安的一只手滑落下去,轻轻解开了他腰间的系带,脱去了他的上衣,然后她松开了他,秦源却只是呆呆的,任凭她行动。平安退后了一步,水随着她的动作在双腿上轻柔滑过,她说“进来”,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秦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去的,也不知道衣服是怎么没有的,后面的事情倒是很清晰。
水花翻卷着,从桶里飞溅到空中,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黑色的披散着的头发缠在一起,高低沉浮,难舍难分
当两人回到床上时,秦源扯下刚才出水时,随手裹在两人身上的浴袍,抓了干净的被子把自己和她裹在里面。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秦源想要叫人收拾,尽管平安累得腰酸腿软,两眼发黑,但就是坚持不准,秦源明白她怕人看到,也不强求,拍拍她让她先睡,他的手指,有意识地在她的后背滑上滑下,平安裸身窝在他胸口,片刻就沉入梦乡。
等平安醒来,天已经大亮,身上不知时候已经套上了里衣,看着屋外的天光,平安感觉这一觉睡得好长,然后她想起了晚上的事,抑制不住地高兴起来,床上除了自己没人,秦源应该是先离开了,平安满意得哼出了声,此次是不一样,原来缓步慢行,轻拢慢拈,也别有一番滋味。上次就像是多年坚持后的大坝决堤,急风骤雨,迅猛而下。不过都很好,自己都很喜欢,平安的脚趾头不自觉蜷缩起来,她咬着嘴唇用被子捂住了头,慢慢回忆。
门呼啦开了,她被吓得一哆嗦,脑子里的旖旎消散不见,伸出头一看,碧青端着一碗药进来了,她顺手关上了门,平安愁眉苦脸“又来”
碧青似笑非笑“谁又来?!”平安端起碗,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碧青坐在床边,她语重心长“这个药不能总喝,对你身体不好”
平安为难“一次两次的也没关系吧”
碧青“我说的是不能总喝!你控制一下”
平安“那怎么办,以前不想让后宫的妃子们怀孕都是怎么做的”
碧青叹气“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喝药”
平安“那不就行了,让他们俩喝不就行了”
碧青一愣,“办法是好办法,到时候你自己去送,自己去解释是什么药”平安撒娇,往碧青身上黏,碧青早有准备,拿着碗站起身“不行,你自己想想,我去合适吗!”
是啊,最合适的就是自己了,这可怎么好意思,算了,等下次再说吧,车都山前必有路。
秦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安安”
平安脸红心跳,小声答应,“哎”
秦源推门进来,看到碧青在,笑了一下。碧青皮笑肉不笑,在碧青的注视下,饶是秦源觉得自己脸皮厚,都有些脸红。
碧青站起来“我先走了”平安点点头。
秦源看到了碧青手里的碗和碗底残留的药汁,“你怎么了?”他紧张地问平安。
平安脸红了“没什么,没什么”
秦源拽着碧青不让走,平安着急,呼啦起来,跪坐在床上,“没什么的,你相信我”秦源不依不饶,碧青长叹一口气“不让她怀孩子的药”
平安捂住了脸,秦源的脸腾得红了。他默默松开了碧青的胳膊,碧青摇了摇头,转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