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往里加完糖,又交给他们奋斗。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渐渐有了纹路,她赶紧接着加入第三次的糖。
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这次也就三刻钟,蛋白已经彻底打发了。
她将蛋白和蛋黄糊混到一起,均分在模具里。
做戚风蛋糕可比烤全羊难度大太多了。
这么多人,辛辛苦苦这么久,才得到这样三盆蛋糕原型。
思来想去,顾知栀决定先放一个试试水。
中火烧了一炷香才刚刚能嗅到蛋糕的香甜味,可她开窑拿出来时,只有上边浅浅一层能吃,下边全都黑糊了。
“不应该啊,怎么会呢!”
顾知栀翻着模具,太阳穴突突地跳。
有了第一次的失败,她更不敢随意尝试,仍旧选择用一份进去烘烤。
云澈下值回来,顺着苦焦糊味一路走到萤烛小筑。
顾知栀托着脸跟石桌上的三盆“黑炭”大眼瞪小眼。
他也不急着去换衣服,走到她身边,手指轻弹她额头:“你这眉毛都能夹死只苍蝇了。”
顾知栀有气无力地仰头看云澈一眼,又沮丧地垂下头。
云澈轻笑一声,挨着她坐下,他还没见过顾知栀这样低沉的样子。
“跟为夫说说,夫人是因何事而伤神啊?”
顾知栀正苦恼着,没注意到他言语上的调戏。
“你说这烧火怎么就这么难呢!小了不熟,大一点就糊,忙活一下午,就这么一丢丢能勉强入口。”
她用指头捏起幸存的那点,喂给云澈。
云澈笑得又坏又邪,刻意(舔)(舐)到顾知栀的指尖。
“咦~真脏!”
顾知栀嫌弃地用他的官袍擦手上的口水,但越擦越觉得不干净,得去洗手。
云澈也不恼,抓住她的小爪子握在手心摩擦:“刘家要跟吴家定亲了。”
嗯?谁?
顾知栀瞪大眼,满是求知欲。
“因为那次落水,刘太傅对吴尚书多次求好都踢在铁板上。加上不久前,太后将鸾贵妃(骂)个狗血淋头,刘太傅也是被吓破了胆,急急忙忙就去找吴尚书攀亲。”
“刘太傅膝下仅有两个庶子,想配吴大姑娘无异于异想天开。所以就把刘七姑娘许给了吴家大公子,那个赫赫有名的草包,吴佚。”
顾知栀乐了,蛇蝎配草包,绝配,真是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