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禁足中,也不过是顺口向皇帝讨个旨意的事罢了。
可现下白眠雪人在冷冷清清的久思殿待了这么久,还病了好几日,也不曾见太后遣人来看过一回,这寓意如何,自然再清楚不过。
就算这会儿他吵闹着过去了,也不过是碰一鼻子冷灰,平白无故讨个无趣。
就连白起州,亦不过是看不惯他素日作风,借机前来奚落羞辱他罢了。
只是反应迟钝的白眠雪却不明白这里面的关窍。
原著里好像也没有写这一节。
他笨拙地以为白起州是真心实意地邀请他去太后的寿宴。
小美人刚刚被原主莫名其妙的火气吓了一大跳,这会儿还呆呆地,他漂亮的眼睛无意识地眨了眨,小心翼翼抬起头去看白起州的反应,见对方只是好以整暇地坐在对面瞧着他,仿佛真的在等他一样。
他心里愈发无措,只好茫然地咬了咬唇,露出一点点白。
要去吗?
太后的寿宴……应该是很重要的宴会吧……
一阵凛冽寒风吹透粗劣的窗纱,扑打在白眠雪身上。
他无意识地打了个寒战,脸色愈发苍白。
白起州挑眉看着他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正欲心满意足地起身离开,突然,一根手指勾住了他的衣襟下摆。
只见眼前的小美人惴惴不安地抬起那双无辜又美貌的小鹿眼,以一种他从来没见过的乖巧模样,怯生生道:
“二皇兄,我,我也想去皇祖母的寿宴,可是父皇罚我禁足,你……你能不能帮我出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