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巧兮摇头,眼神闪躲,盯着锅里的粥,转移话题:“你煮的?”
贺之洲倚在门边,打了个哈欠,懒懒道:“不然咧?饿了吧,赶快趁热吃。”
贺之洲拿碗去盛粥,却被曾巧兮拦住:“我来。”
她的神情极为严肃认真,搞得刚刚清醒的贺大少一怔,乖乖交出了手中的瓷碗:“你来。”
曾巧兮盛好粥端到餐桌,二人坐下喝粥。
贺之洲看她一眼,“那个......你昨晚喝醉了......”
曾巧兮轻声嗯了一下,化身鸵鸟,将头深埋进碗里。
“你做了什么还记得吗?”
曾巧兮果断摇头,一口粥卡在喉咙,呛得她连连咳嗽。
贺之洲急忙抽了张纸巾递过去,起身给她倒了杯热水,关切道:“没事吧?头还疼吗?要不要再吃点退烧药?”
曾巧兮拍着胸口摇头:“没事。”
她现在更需要后悔药。
贺之洲眉梢微动,敛了敛嘴角,将手中的白色药片递了过去:“曾医生,身为医生更要好好吃药,诺。”
曾巧兮接过咽下,在贺之洲宛若凌迟的目光中如坐针毡。
“那个......我吃完了,先去医院了,碗你放着,我下班回来洗。”
说完,完全不给男人任何机会挽留,脚上像是踩了风火轮,飞一般推门而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身后有恶鬼在追。
贺之洲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这曾巧兮还真是不懂粉饰太平。
看来她不是真忘了,而是不想起来,那就让自己帮她想起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