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那天,天朗气清,我在虚无的空中比划着想象中的他的样子,思念的潮水侵蚀着我的理智。
我找到了顾大伯,以他的把柄,威胁他们放了顾昀臣。
临走前,大伯说:“小姑娘,有点手段。”
“我叫您一声大伯,算是礼貌,用你的秘密威胁你,实非我的本意,放了顾昀臣以后,我们大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顾大伯眯着眼睛,好似在盘算着什么。
“当然。”顾大伯答应的斩钉截铁。
“为了我的安全,我会将这个秘密装进一个u盘,我也会在固定的时间给我的线人报平安,如果我没有和他取得联系,那么这个载着无数人性命的u盘就会落在警察的手里。”
“小姑娘,做事考虑清楚些。”
“放心,我会的。”
“我想不通的是,你们都有那么厉害的情报网了,居然还栽在那女人手里。”
我骗了顾大伯说我们有线人,有情报网,有盘根错节的关系网,所以才能迅速在西南站稳脚跟。
“这就是我们的秘密了。”
“行,你回去吧,今天我就让小臣回去。”
“好,谢谢。”
我终于,等回了我心心念念的顾昀臣,我深爱着他,并不惜“与虎谋皮”。我真的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他。
“顾……”
“嘘,别说话,我想睡一觉。”
“好。”
顾昀臣躺在我的腿上,气氛静谧而安详。
夜里,顾昀臣睁开了眼,像黑夜里发着荧光的非洲草原上的猎豹,眼睛黝黑明亮,还深邃异常。
“钰儿,我可能,一条贱命,无法保护你,我终究心比天高,我和他们比,太弱小了,是我不配。”
“不,你很好。”
顾昀臣将头埋进了我的臂弯里,像个企图得到大人安慰怜悯的小孩。
“我不好,钰儿,我不好,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他们侮辱你了,从人格上,□□上,摧残你,打压你,让你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可是,你就是你啊,独一无二的你。”
“钰儿。”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最爱的人。”
“谢谢你,钰儿。”
虽然我极尽话语安慰,但有些东西已经变了,被侵蚀的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