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成?”
她问道:“什么顶班?”
他不便解释,只是道:“哦,没什么。”
那划船的二人悄声议论着。
“他小子怎么做到的?磁铁吸引铁块,陈莫声吸引姑娘。”
“那你应当问他。”
“真好看。”
“是啊,顶好看。”
“真是艳福不浅。”
“嗳……日后咱们打光棍的团队要少一个人了,连他都不在了,咱们竟然还留着。”
被拖着走的船上那二人也亲昵低语。
“他们在说什么?”她问道。
“想都不用想,肯定心里泛酸水。”
“你怎么知道?”
“他们两个,一个是光棍团团长,一个是副团长,现下你懂了吗?”
她倏的捂嘴偷笑,“真可怜。”
“我这次真是来对了。”
“你要是不来,还给我烧纸钱的呢,就算我没死也得被你咒死。”
他马上捂住她的嘴道:“嗳,话不敢乱说。”
手刚放上去就感到黏糊糊的,拿开一看,才发现她的口红粘到自己手心上了。
她把他的手拽住,就噗的一声笑出来。
“这还掉颜色吗?”
“不然呢?你以为是油漆吗?”
他又说“我不知道哎。那这应该怎么去掉?擦一擦?还是拿清水洗?”
“清水粘点洗脸粉。”她说完,他就略有呆滞的看着手心。
“嗳对了,你们晚上住哪儿?”
他看了眼前边船上的二人,答道:“应该是随便找个小旅店住下。”
她把胳膊肘支在腿上,撑着脑袋看向他,眉眼弯弯道:“你呢?你也去?为什么不住我家?那旅馆很小,没有我家好。”
“可以去吗?”他扬眉问。
“为什么不可以?”她歪着脑袋。
他眯着眼睛,在笑,不即侧眸看向别处。
看他笑,她便一头扎进他怀里,像以前一样,头抵住他前胸。
他不得不往后倾身,胳膊搭在她肩上,手掌抚上她头发。垂眸看她,还像以前一样。头发凉凉的,也很柔顺,手指进去足矣驱散一些暑气,头发依旧在指尖打结,按照以往的经验,就往她腰上放。
久违的感觉。唯一不足无非是感觉胸口被撞得有点疼,她每次都是这样,像地鼠一样。不知这个比喻她会不会生气?他暗暗盘算。
不过只是抱,他并不知道该说什么。
划船掌舵的二人时不时回头瞄一眼身后两个打情骂俏搂搂抱抱的臭情侣,都翻了好几个白眼。嘴巴里平白添了只柠檬,酸得脸颊痛。
想着,自己还为人家划船,这心里的怨气就比这河水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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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到这乌镇来时,河边没有一颗稍入眼的花儿,更没有一个稍入眼的男子。
在这里住久了,见过她的人也愈发多起来,为她倾倒的人也多起来。
可她认为,他们都好像一个模子出来的,在不同或相同的情况下做出千篇一律的事情。那些人很年轻,比他小很多岁。
她觉得,他们只知道写出那些虚假的,不切实际的,近乎谄媚的告白信,手段笨拙又愚蠢且毫无诚意。
若是回绝了他们,他们就开始急得跳脚,或以自杀相胁,或以把她抢走为由。
总之这一切在她心里是极下流愚蠢的,故她把他们看的一文不值。
不禁感叹,对比过后才更知道他是个极好的的人,真是世界上最好的,最可爱的人。
这次老天给她机会,她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他留在身边,不能再错过了。
心中一股失而复得的感情油然而生。
不难猜,他也是这样想的。
正所谓在年少情深时分别,在长大成熟时遇见,还一如往昔的深情款款。
不过再深情也由于多年未见而不好表示出来,二人一副比较生疏的样子,心里都想着如何才能回到从前,如何想说什么便说。
☆☆☆
到了镇里住户的地方,一行人下了船。
她对那二人道:“今日多谢,你们先回罢,他住我家,我家就在前边儿。”
他们诧异的看向陈乔礼。
陈乔礼把西服外套搭在肩上,“干嘛这副表情?我和张老板是故人,她也是南京人。”
“再会再会。”她不想磨叽,于是拉着他的胳膊一边拽着他走一边说。
☆☆☆
两个人走进那个三层高的小木楼,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留下郭严生和马佐杰大眼瞪小眼的干站着,许久,才叹息着离开。
走在黑洞洞的石子路上,马佐杰道:“人家现在可有家室了,住那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