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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塔内祭拜亡母,俪王姬为蓝氏身殒(3 / 4)

它镇压于寒潭,我发誓:绝无半句虚言,若有不实,让我永无来世。’‘你是蓝氏长老,我们就信你一回,那就选最痛苦的火刑如何?’嫂子立刻答道:‘好!就依各位仙家,不过口说无凭,要立字为据,嫂子示意长老叔公执笔墨记录:阴铁害人之事,全因家主夫人一人贪念所为,与姑苏蓝氏毫无关系,且今已被逐出姑苏蓝氏家门。此妖女听凭众仙门处置,任以火刑。但自今日起,各仙门不得以任何借口再找姑苏蓝氏麻烦,如有违约者定要千夫所指,遭万人唾骂,再自愿负荆到云深不知处领蓝氏戒鞭二十;另,姑苏蓝氏家学与道学,历年来是位居各大仙门世家榜首,所以姑苏蓝氏愿每隔两年举办一次听学,愿将蓝氏家学与道学分享给各位仙门世家,每期听学结束设定毕业考试成绩,成绩合格者才有资格继承本家族衣钵。此举只是为了与各大仙门世家和天下人一起把家学与道学发扬光大,凡来蓝氏听学的各位仙门世家皆要遵守蓝氏家规。立字者:俪夫人’嫂子在自己的名字上按了手印后,让长老拿与仙门百家的宗主掌门说:‘同意此字据的,就像我这样在上面签上你们的名字并按上手印。你们兑现承诺后,我便立刻履行我的承诺。喏,这是休书,自愿受烈火焚身之刑而死。否则,就算毁约,无法兑现承诺。’嫂嫂待各大仙门的宗主都依次全部签名画押后,字据交给蓝氏长老保存。转身拔下经脉上的银针走向火阵。身后传来兄长声嘶力竭地叫声:‘俪儿,俪儿。’长老们上前拦住他,他拼命地大打出手。嫂子含泪毅然跳进火里,将三根银针瞬间刺入心脏,口吐鲜血后,便安静地闭上了眼睛。兄长从此一蹶不振,整日把自己关在房中,或呆坐在静室里闭门不出,也不理政务,称之为闭关。二姑之后也应嫂子所请将阴铁永镇寒潭。蓝涣、蓝湛听得泪流满面,魏婴也是潸然泪下。

正在此时,跟踪薛洋的温宁传来消息:薛洋去了黔城。

蓝涣要留下处理政务,蓝湛随魏婴、江澄、江厌离下山去天山帝江殿看乾坤镜。蓝启仁叫住魏婴:“听忘机说你已经重置金丹恢复灵力了?”魏婴不知所以,蹭了蹭鼻子轻轻“嗯”了声。蓝启仁示意他坐到自己对面:“那你过来,让我试试看。”“啊?”魏婴迟疑地看着蓝启仁。“坐下,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废了你好不容易刚生出来的金丹。”魏婴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蓝启仁抬起一手,用了三成灵力打向魏婴,魏婴赶紧顺着他的掌势装作软弱得不堪一击的样子,被他打倒在地。还夸张地在地上□□:“哎哟,先生,你干吗打我!”蓝启仁皱了皱眉,伸手拉起魏婴:“我看看,我看看。”说着蓝启仁就要给魏婴把脉,魏婴一把甩开:“呃,不用了。”蓝启仁一怔,即刻反应过来,骂道:“臭小子,你敢糊弄我。”说话就又一掌打来,魏婴赶紧挡开,蓝启仁一掌接着一掌,魏婴只能左挡右挡,蓝启仁瞧准了一个契机一掌对上魏婴的手掌,魏婴虽然还往后缩了缩手掌,根本没用什么力,但还是震得蓝启仁连同坐下的蒲团一同向后移动了一步之遥,险些装到墙壁上,魏婴慌忙起身上前伸手拉住蓝启仁:“蓝先生,您没事吧?对不住啊,我刚才一紧张就用力过猛了,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蓝启仁微眯双眼注视着魏婴:“好小子!你不厚道,敢蒙蔽老夫,你体内不但已重置金丹,且灵力非常醇厚;魏婴,想不到你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重置金丹,而且还能把金丹的灵力练到如此醇厚,实在是难得。”魏婴被蓝启仁盯视得不好意思地笑笑:“先生过誉了。”蓝启仁微微摇了一下头,说:“一点不过誉!魏婴,不如这样,你现在既然已重置金丹恢复了灵力,不如就弃了那魔功,废除鬼道如何?”魏婴惊惧地站起身来,看着蓝启仁:“哦,蓝先生,我刚想起来,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我先告辞了。”魏婴鞠了个礼立马往外就走,蓝启仁起身喊道:“魏婴,你本是个修炼奇才,何不早日摈弃那令人不齿的鬼道登临仙境位列仙班。”魏婴心道:我早就在仙境之中位列仙榜了。蓝启仁见魏婴还是走出了雅室急道:“魏婴,我还没说完呢,你给我站住!”随后追出了雅室:“臭小子,就算你老子江枫眠在我面前,也只能夹起尾巴,当年你娘要是把你交给我,何至于你会丢失了金丹,又去修什么鬼道?以致性情变得如此乖戾不羁,险丧性命;再退一步说,你若是在射日之征后,在云梦就随曦臣来姑苏的话,也许早就重置金丹,也不至于导致后来的悲剧发生。”魏婴一怔:“在云梦那次,是您让泽芜君找我来的?”蓝启仁道:“确切地说是忘机和我们都希望你能来姑苏驱除身上的邪魔帮你重拾剑道。”“剑道!”魏婴立刻回过神来:“对了,我得去静室拿我的‘随便’,那可是我娘留给我的,您说得对,我要重拾剑道,不过我不用驱邪除魔也能重拾剑道。”魏婴一路小跑来到静室,见蓝涣站在房内看着墙壁上母亲的画像出神,便也上前观看,并忍不住赞道:“姨娘真的很美!”蓝涣笑着说:“你娘也是一样,她们姐妹相貌十分相似,即使非常熟悉的人一时都很难分辨她们二人谁是谁。”魏婴“嗯!”了声。蓝涣收回目光说:“以前,我和忘机一直以为叔父所痛恨的那个心存不轨之人是母亲,痛恨她毁了父亲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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