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看来,叔父所痛恨之人应是令尊江枫眠,不择手段霸占了姨母而毁了他们的一生。”魏婴看着蓝涣愣了愣,忽然回过神来,转头拿起自己的佩剑向蓝涣拱手道:“泽芜君,蓝湛他们还在等着我,魏婴先告辞了。”蓝涣上前一把扶住魏婴的手说:“阿婴,你以后见我再不可这般施礼,我们本是一家人,更何况按辈分你还是我兄长,年长我一岁呢。”魏婴笑笑,走出静室。见蓝启仁板着脸还站在廊外,魏婴迟疑了下,还是上前施了一礼:“先生,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蓝启仁背着双手言辞厉色道:“魏婴,你得向我保证,今后不许再撩拨忘机,你若是敢学江枫眠对你母亲那样对忘机,我绝不饶你,你们俩若是各自修仙可以,若是想结伴除非你先废去你身上的鬼道魔功,否则你休想!”魏婴吓得一路小跑,远远地看到江澄和蓝湛他们等在路口,这才松了口气放慢了脚步:“哦,今天总算知道,原来当年一直想抓我到云深不知处,一心想废掉我鬼道修为的不是蓝湛,而是这蓝启仁!”蓝湛一眼看到他手拿着佩剑,会心地笑了:“叔父喊你做什么?”“没什么,我就是忽然想起佩剑没拿,回去拿佩剑。”然后又一本正经地发誓说:“我魏婴向你们保证,以后绝不会再不佩剑,绝不会再让随便离身。”魏婴又低头抚摸着自己的宝剑,自言自语道:“这是我娘传给我的,哪能让它离开我。”蓝湛也深情地看了看自己的佩剑。“嗯,我也是今日才知道,这是母亲的佩剑。”江澄也深情地抚摸了下手上的紫电,江厌离道:“好了,我们快启程去天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