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们吧,真是多谢了。”
说到这,张孟便有了疑问:“你们怎的大晚上出门去?这样大的风,不病倒才怪。你们都不知道,昨晚上闹可大事儿。”
有八卦听,陈妙茹来了精神:“什么事儿?”
八卦要讲,饭更是要吃。张孟哪管什么礼仪形象,迫不及待的夹了一口肘子送入嘴中。
一口下去,焦脆皮里裹着软嫩的肉像生了魂儿似的,香咸的汁水往舌上冒,浓郁的香气窜进鼻子里,明明嘴里吃着食物,那涎液还不停分泌,以追求更多口腹之欲的满足。
张孟舒爽的叹了口热气:“王永新的婆姨周氏,与那周平儿一母同胞,你们晓得吧?周平儿是半路来的咱村子,王永新也恰巧在那时回村,以前不觉得,后来周氏经常与王永新争执,摔锅砸碗的,渐渐就有了传言,说周平儿肚子里的恐怕是王永新的种。”
陈妙茹点点头:“嗯,这件事听过一些,那昨晚怎么了?”
张孟摆出神秘的脸色:“前天晚上周平儿生的婴儿不是在河上被发现了嘛,咱们还道是周平儿自己丢的。结果是有人偷走了!周平儿怀疑是周氏,于是跟她大吵大闹,周氏哪里肯,就硬说她看见是个小孩偷了平儿的婴儿。”
陈妙茹的表情慢慢僵硬,呆滞的目光不知往哪儿放,本能想驱使她看向李延吉,但理智克制着她不能叫张孟发现端倪。
然后她选择看了苏雅君一眼,却见苏雅君一脸淡然,扒着自己的饭。
气氛静默了一会儿,张孟才觉得不对劲,向来和公鸡比打鸣的陈妙茹怎么不说话了?不爱听新鲜事了?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啦?”张孟扫了屋子里人一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