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力拧我一下，我看看我是不是没睡醒。”
方元：“……”
他看着一脸无法接受的柳惜君，沉声说道：“谢师伯说得没错，纳兰错已经不是祁山之人了……何况你我确实不知秦长老尸身是谁放到的开明殿。”
柳惜君无力瘫坐在椅上。
“首先排除纳兰错，他不会那么好心的……其次排除江师伯，我听说他这几日整日宿在花楼夜不归宿。”
方元没有答话，只提笔写着什么。
柳惜君又哎呦叫唤起来：“大的反了，二的死了，三的没用，四的跑了……无涯师祖这些徒弟，除了小的，一个个的都不叫人省心。”
“是吧，方老弟？”
柳惜君自顾自说了半天，才注意到方元的动作，忙凑过去：“你这写的什么……药宗，你要去药宗？你去药宗干什么？”
“拜访一位故人。”
方元摊平纸页，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黑眼圈和胡茬，“顺便把跑了的人找回来做工……不然凭你我，能忙得过来吗？”
“哟呵！”
柳惜君来劲了：“四师伯如今在药宗？小师伯入门以来还没见过他吧？”
“自没见过。”
“那以四师伯古怪的性子，他们处不处得来啊。”
“他们处不处得来不要紧，有人在这开明殿做事就行。”方元说完，掏出一本册子，开始选礼品，但他很快就皱了眉。
“……紫荆天元果呢？”
柳惜君冲着江瑟坐过的位置努努嘴，无可奈何道：“那位用了呗……明明打个招呼就可以拿走，非要偷鸡摸狗地去盗。”
他叹气：“这故人之子就是不一样……”
注意到方元面色有异，柳惜君急忙说道：“等等！我说的故人不是你那个故人。”
“……我知道。”
“那我再给万剑山庄那边去信讨一枚来？”
“不必了。”方元合上册子，说道：“我已经想好带什么去。”
柳惜君美滋滋道：“没关系，薛庄主说过他本来要送两枚，一枚作赔礼，一枚作贺礼，如今还差贺礼，反正白捡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方元：“……”
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