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个虽然都是金丹,却一无法器,二无契妖,和他们一群人啊鸟的打起来,吃亏。”
“你怎么也觉得我会去找他们麻烦?”
“知女莫若母。”
话音刚落,穆笑鹤就被她一巴掌拍在后背,带进粮仓。
绎有闻不甘心,下窖翻了翻。那帮人来得匆忙去得着急,底下确实有一小半粮没能带走,令她心情好了些。
“笑鹤你看!还有!”
“那能按定数发吗?”
“不能。但我哥让我再去买些米,凑一凑就够了。”
“你有钱?”
“是明年买羊的钱。岛西边清理出一片荒原,养些羊是个好出项。”
“那你买了米,明年就养不了羊。”
“是啊,发展慢了些。说起来这钱还是虞邀投资……”
穆笑鹤挥去面前浮尘,蹲到她身边,宛若一只老狐狸:“主公,我有一计。”
绎有闻也露出狐狸眉眼:“爱卿请讲。”
“守株待兔,将计就计,瓮中捉鳖。”
“啊……”绎有闻顿时明白她意思了,两人对视奸笑,“此计甚妙。”
“主公谬赞。”
“来,咱们先把粮搬走!”
“……”
两人吭哧吭哧忙活到天微微亮,将粮都转运到了城南粮仓。
穆笑鹤把粮包重重放在成堆的麻袋上,幽怨看向绎有闻:“矫正灵文谋榜第一名,综合评分榜第二名——”
“辛苦了辛苦了,嘿嘿。”
“——你就这么用我。”
“非常时期非常用途。你说我大半夜的回去喊人,再过来再过去,反复折腾不是容易打草惊蛇吗?而且大家今日都受惊了,大晚上的让他们好好休息吧……”
绎有闻絮絮叨叨说着,不忘哄姐妹,给她抹抹脸上的灰。这是地窖用来防潮的垫底草木灰,其实绎有闻脸上比她还脏。
穆笑鹤忍俊不禁,把她鼻头的灰揩去。
“傻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