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生病了,不应该啊,她身体挺好的,而且她生病为什么紧闭家门?”
翎韵和宏柏都是聪明人,自然懂得这其中的门道。
宏柏坐在一旁,双手敲击着一旁的案板,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看他不是什么母亲病了,是家里面丢东西了,不然不会如此。”
看宏柏已然是胸有成竹的模样,翎韵跟了上去,问道。
“什么啊?你说话怎么还打哑谜呢?”她有些生气的样子。
刚做完噩梦的她,脸色十分的不好,人也消瘦,秋日的风将人吹的更冷了一些,也更摧残。
“皇上前几日叫文臣过去商量,好像是说什么军务,文臣手里虽然没有虎符,边疆印信之类的东西,但是很可能有疆域的布图,这些东西若是给了别人,那我们哪里有多少兵力,有什么武器,他们都能知道。”
翎韵有些不懂,皱起眉头,果断的摇了摇头,“你说这些,我不懂,为何他只是一个文官,就要讲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朝廷上下国公爷足足有十位,他有那么重要吗?”
“这些问题问的很好,但是我不能立马回答你。”宏柏卖了个关子,翎韵却有些着急,为何如此?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不会牵连我的家人吧?”
若是曹翎岚她自然是不担心的,可是家中还有母亲,兄长,一家有几百人,不是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你放心,不会的,快坐下吧,想吃些什么,这有江南来的名厨,想吃什么都能做给你。”
宏柏才不会告诉翎韵,抓住女人的心要抓住女人的胃,他是特地从好兄弟家借来的厨子。
“宝燕喜欢吃江南的菜,你这算是问对人了,她的舌头刁钻,一定能吃出来好不好吃。”
翎韵无奈,自己只能尝出来难吃,好吃肯定是尝不出来了。
“小姐,您别光说我啊,你自己也是,嘴那么馋,总把我拉着垫背可不行。”
翎韵有些害羞的吐了吐舌头,好在宏柏也算是知道,翎韵一夜吃了三块肘子的事迹,所以也不算是……
“那就让厨子烧饭,今夜正好你住在这里。”
宏柏去忙公务了,翎韵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无聊的紧。
“阿战,宏柏去干什么了?”
“将军在里面看书呢,不过看书也是乏味,夫人要不要过去陪陪她?”阿战的笑容十分真诚,至少在翎韵看来是十分真诚的。
“我进去,不好吧,若是军务上面的事,我去的话,恐怕是不好。”
翎韵是个懂得分寸的人,国家大事,恐怕她也不能插上什么话。
“肯定不是军务上的事,我对将军还是了解的,您进去就是,外面的风这么冷,给您冻坏了,将军又得说我了。”
翎韵点头,便推门进去,可是并未看到宏柏的身影。
渐渐的,走向内厅,却被一片朦胧的水气蒙了眼睛。
“阿战,不是让你别进来吗?”
宏柏一回头,便看到翎韵,翎韵此刻也愣住了。
这赤膊裸身,美男出浴,她,到底是看呢?还是看呢?不对,不能看了。
“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先走了。”翎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快逃跑,却被宏柏一把抓住。
“还想逃跑啊?刚才你进来的时候,怎么不想逃跑呢?”说着,宏柏一把将翎韵拉进自己怀里。
在水下,翎韵简直觉得自己像一只落汤鸡。
“周宏柏,你要是这样我可喊人了,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翎韵说着,推开宏柏就想要逃跑,可宏柏却不吃这套,紧紧的抱住她。
“在我身边你还想逃走啊,你怎么想的那么多?韵儿,在水下,你的衣服湿了,不如脱下来,放在一旁晒干吧。”
“这是温泉水接过来的洗澡水,热着呢,一定冻不坏你,你要是真害怕冻坏你,不如就躺在我身边,我肯定是暖的。”
“你瞎说什么呢?周宏柏,我们两个还没成亲呢,你要是这样我就生气了。”
翎韵连忙推开宏柏,想要跑出去,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
“你让阿战把我骗进来,对不对?周宏柏,你这个人卑鄙无耻!”
纵然知道宏柏无赖,可却没想到这么无赖,一时之间,湿着衣服的她也不能偷偷跑出去。
“周宏柏,你可别怪我,这世界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看着自己如落汤鸡一般,翎韵已经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
半个时辰后,翎韵终于从房间出来了,而宏柏隔了一个时辰才被阿战发现。
“将军,这要是传到手下的士兵那里,您不得被笑死,这,这也就夫人能够做出来,换作别人定然是不敢的。”
说笑之间,阿战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宏柏是身上未着寸缕,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