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的样子,欲言又止。咬了咬唇,将他高大的背影刻入眼底。
“对了,黎鸿在哪儿?”黎湛蓦然驻足,背光看去,他的神色阴沉不明。何君逸甚少听到黎湛如此冷漠的言语,尤其还是在提及黎鸿之时。
“臣没见到七殿下,许是在哪儿玩得忘了点,下次见到他定好好训他。”何君逸不知七殿下触了他哥什么霉头,只能讪讪打着圆场。
黎湛摆了摆手:“不必特意提及今日之事。”说罢阔步离去,攥皱了手中浸水的香囊,止住了欲要撕碎的情绪。
……
在回府的马车上,黎湛细细端详着从陈效凌衣物上取下的竹子香囊,想起了黎鸿所作画中的竹子,眼底情绪晦暗难辨,唯有叹息:
带竹子香囊的女子极少,阿凌算一个。
一笔糊涂账!
黎鸿日日惦记的京郊之缘,谁料就在身边。
但是,他是真不知?还是一直在装傻?
亦或许真的凑巧,只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