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也看不出来树龄。”
秋深没有抬头,“至少要长二十年。”
沈西不可置信,“二十年才那么细?”
“环境问题。”秋深刨着春分头发里的沙子,“我从前也以为二三十年时间,一颗小树苗就能长成合抱乔木,后来在这种环境中种过树才知道长不成的。”
“你来这里种过叔?”沈西挺意外的。
“小时候来过,离这里还有点距离。”秋深看了眼门外的伐木,说:“我们当年种的树没被砍伐的话,也差不多有那么粗了。”
“一棵树长成不容易,砍树造成水土流失,风沙天气这么严重,就不能不砍吗?”沈西抿了抿嘴上的沙子,咯牙。
“树长在人家土地边上,就是人家的。这里干旱,庄稼沟渠旁边的树才长得快,农民为了庄家砍树,要是不砍树长得遮天蔽日挡了太阳,地里就减少了收成,所以伐树对他们来说也没错。”
“就是的,这里的树只要扎根了长起来也挺快。”一个农民大哥听到附和。
“是的,除非树根遇到了硬石才不长。”
“也有可能地下埋了东西,这种情况地面可是寸草不生。”
几个村民闲话到这种事情,饭店的老板也插话进来说:“就是的,早些年我们那里有块荒地,开了荒后地里种什么都不行,庄户人就种了羊吃的苜蓿来养地蓄土,连着三四年,连苜蓿都长不起来,”
“后来看种不出东西,就把地开出来建羊圈,没想到动工挖土的时候挖到了棺材。”
“哟,那挖出什么没有?”
老板摆摆手,“什么好东西都没有,棺材早就被人翻开呢,上头也来人了,连挖几天,地下全是黑石,一无所获。”
沈西伸长了耳朵听着。
忽然梁汾插过来一嘴,“看新闻说,这附近又挖出古墓来了?”
一个村民说,“离这里远着呢,说不定你们过去旅游的时候能路过,不过也看不到什么东西,现在肯定被围起来呢。”
另一个也说,“早围起来了,不过也是白围,听说啊,被人走过了,估计没啥东西。”
梁汾急着八卦,“被什么人?”
“这谁知道,可能几百几十年里就被走过好几回了。”
被走过了,当地意思就是这个墓被人挖过。
沈西和秋深都很意外,梁汾对这个事还挺感兴趣。
沈西心里盘算,虽然疆域辽阔的大西北不像是西安古都,地下躺满了各路王侯,随便挖出个黄陵就能震惊世人,塞外边陲的大西北,东西可也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