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她在不在乎又有什么意义呢，她和萧月霁都已经大路朝天，各走两边。
“那就行，工作忙的话，等下去抽点信息素吧，还是要你多陪陪他，信息素替代不了alpha和omega之间的羁绊。”鱼大夫说。
沈渔没有应声，换了个话题：“鱼大夫，他什么时候能出院？”
鱼大夫摆了摆衣角：“看他体质怎么样，恢复快不快，快的话，一个星期。”她沉思片刻，又说，“出院后，尽可能多……你信息素是不是还在紊乱？”
沈渔点头：“嗯，我还在吃药。”
鱼大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那你们小年轻自己看着来吧，平常次数多少，不伤害你身体的情况下多一点。”
沈渔一怔，意识到了鱼大夫的意思，老脸微微泛热，看向司薇，司薇笑得暧昧。
“这是我的电话。”鱼大夫念了一串数字，“有什么事就打这个电话，直接打给院长告诉我也行。”
沈渔歉意一笑：“麻烦了你，鱼大夫。”
“不麻烦。”
沈渔站在病床前盯着萧月霁，他脆弱得如同一张白纸，不过这样子挺好的，他乖乖地躺在这里，不会跟她吵架，也不会骂她。
但她更想问一句，萧月霁，你疼吗？你是不是很疼很疼？
“沈渔？”司薇叫了她一声，“怎么一副要哭的表情？”
沈渔抹了一把脸：“你才要哭。”
她看着司薇，她现在和萧月霁的关系水火不容，断然是不能让她来陪床，那只能……
“司薇，我……”她还没有开口，司薇就打断了她：“叫我陪着这个omega？”
“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沈渔说，“嗯，我和他……你也知道，他大概是不想看见我。”
“虽然你这句蛔虫说得很恶心，但是谁叫我人美心善，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司薇插着腰，眨了眨眼睛，“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沈渔反问。
“你和他啊，你们打算怎么办？”司薇眼波流转，说，“你要知道，一个不能被标记的omega……很多alpha不会想要一个标记不了的对象。”
“我不知道。”沈渔试图逃避这个问题，她有些疲倦，“我会赔他一笔钱，请最好的医生给他做康复，其他的我什么都给不了他。”
“那好吧，我还以为你会勉为其难一下，我看你还挺喜欢他的。”司薇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说实在的，这个人跟沈渔之前交过的omega根本不是一个类型，有些寡淡。
沈渔说：“我什么人你不了解？”
“好吧，你最好是。”司薇学着沈渔的语气回敬她。
沈渔坐到病床前，握上他的手，有点凉。“你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他手有点冷。”沈渔扭头说。
“打着点滴，手当然会冷啊。”司薇嘴上虽然揶揄着沈渔，但还是按着她的话把温度调高了些，“还没有签订陪床协议呢，就开始指挥我。”
“我那套房子的密码是我的生日。”沈渔握紧了萧月霁的手。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司薇雀跃地跳到沈渔身边，拍了拍她的双肩。
沈渔食指在嘴前比了比：“小声点。”她垂眸看着手上的佛珠，看了好一会儿，扯起佛珠从她手腕上褪到萧月霁手上。白皙的手腕上是五颜六色的佛珠。
她在心里默默地对着神佛叩首。
她本身不信神佛，但是如果能保佑萧月霁平安健康，她愿意信一信。
她握紧他的手，学着他以前的模样，在心里说：“萧月霁，你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