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衫上布满被利器所划的痕迹,好像方才经历过一场大战。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林业生穿过一众,来到禾牧白身前,稍喘了口气,“第一,你只是代盟主,并没有决定权;第二,并非无人赞同,我愿与寒阙宫弟子一起参加武林大会。”
语毕,四周哗然。
禾牧白敛起眼中原本势在必得的笑意,上下打量了一阵林业生,发现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也是,林业生这般一板一眼的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又怎会在如此重大的场合说笑话。
禾牧白仍显谦逊道,“林二公子来的晚,在下的提议许是没听清。若你一人赞同也不可,须得你无念阁一派都赞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