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做的太过了。
走路时，包柳月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干天乙身边挪。这位可怜的将军就只能一躲再躲。好在天界地方够大，不然他现在怕是已经蹭着墙面走了。
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坐下的地方。干天乙赶忙坐下，“就这吧。”再这么走下去，他怕是都能被挤到凡间了。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包柳月笑的妩媚，跟着席地而坐，“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你曾经不是在地府待过么？我想问问你是否了解裘宿松。”干天乙说话时很小心，没有提起她曾经的身份。
然而对于女鬼的这个身份包柳月却并不在意。鬼也好，仙也罢，都是一样的活着。什么身份尊贵，在地府阎王最尊最，在天界神女最尊贵，怎么也轮不上她这样一个小角色。“好端端的怎么问起他了？”裘宿松在她出生前就已经被池云清打败了，但这个名字，却从未消失过。
关于凡间发生的一切，越少人知道越好。干天乙咳了咳，佯装严肃道：“这个你不需知晓，只要告诉本将军你知道的就好了。”
这故作严肃的模样十分可爱，包柳月配合的福了福身，“是，将军说的是。关于他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是第十九层地狱。”
“十九层地狱？地狱不是只有十八层么？”
“所以他并不属于地府，而是生活在更深处的地方。十八层地狱属于地府，可他不属于。他属于什么，我也不知道。”
万万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干天乙不由得为漠霜他们担心起来，继而又问道：“还有么？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听阎王说过，他是靠吸食怨气为生的。怨气，浊气越多，他就越厉害。而且他还能让怨气跟本体分开。就比如你，你身上的怨气不就是你的一种情绪么？可是裘宿松能将你们分离开来，变成两个个体。那个怨气也会化成人形。但毕竟你们还是一个人，所以怨气死了，本体也会死。”
这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做到的？干天乙汗毛倒竖，难怪神尊说就算神女力大无穷也不一定能应对的了。这东西，不是力量能应对的啊。
他正想着，又听包柳月继续道：“而且我听说在天界就有一个浊气的化身。”
“什么？！”干天乙站起身来，“那人是谁，你可知晓？”
包柳月仰头望着他，“你娶我，我就告诉你。”
“不要玩笑了，现在裘宿松很可能已经活过来了。并且已经找上了在凡间的神女跟天尊。”现在隐瞒已经没什么必要了。而且干天乙相信，她不会说出去的。
“什么？！”闻言，包柳月也站了起来。“不可能，虽说裘宿松死不了。但当年天尊已经将他打的只剩下一缕残念。他不可能这么快恢复的。”
“你方才不是说他以吸食怨气为生么？若是有人帮他收集怨气呢？他身边有个女人叫慎纪琦，我瞧着也不是好招惹的。”
包柳月摇头，“不可能，我曾经就是怨鬼。怨鬼是不会听从外人差遣的。只有等级比我高的鬼差或是神女这样的天地共主，其余人我们不会听从。慎纪琦就算再厉害，她非鬼差，怨鬼们不会跟着她走的。除非，帮他收集怨气的是鬼差，或者是从十八层地狱逃出来的恶鬼。能从十八层地狱逃出来的都不是一般的鬼，反正我是没听说过谁去了还能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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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霜：“我怎么看着池云清就那么愧疚呢？难不成真的有前世今生，我的前世真的杀了他的前世？而且我好像还看到了他烧焦的样子，像个烧焦了的葱花。难不成他上辈子是葱花？还是说我上辈子放火烧死了他？我怎么这么残忍？那这辈子要不要对他好点？可是他很烦人。算了，老娘尽量不对他动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