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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柔软的(2 / 3)

上,热切地招呼圣臣来询问他还记不记得以前来家里玩过几次的那个小女孩。

刚睡醒的男生半睁着眼睛,大脑倒是清晰地回忆了几秒:“谁?”

“就是那个小时候和你一起在医院的办公室里乖乖坐着的小女生呀。后来我还把她带回家一起吃饭了不是吗?”

母亲提醒他道。

佐久早蹙了蹙眉:“不记得了。”

说罢就又回房了。不过他耳边却还是落下了身后母亲转向父亲的说的那句话“不过听娟子说她女儿在国中时候经常整夜整夜不回家,在外面和一群不良少女混在一起,不知道现在变得怎么样了,明明小时候很乖巧嘛”。

谁会记得十几年前的事情啊。

佐久早一点都不在意,何况他小时候从来都无所谓身边有没有人陪着自己玩。虽然后来表哥古森受了父母的要求经常拉着他出去,但如果没有古森,他其实也并不觉得自己会觉得有多孤单。

反正孤单这种事情,不就是人生常态吗。既然是常态又何必去关注这种情绪,弄得一惊一乍的。只当是最普通不过的平常事就可以了。

他只是恰好回家一趟,恰好碰上了父母好友的婚礼,恰好哥哥姐姐都忙着,最后恰好变成了陪同父母一起出席婚礼的那个其实有些不情愿出门的小儿子。

然后恰好,又碰上了那个先前来找他茬的女生。而那个女生又恰好就是新娘的女儿,最后恰好变成了父母口中“是你小时候的玩伴”的人。

开什么玩笑,记都不记得了。甚至出门时还忘带了洗手液。这周绝对是他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周。

episode 2

在婚礼即将开始,主持人本多带着恳求的神情忽然跑到佐久早面前说了一番话时,佐久早才明白这应该是最糟糕的一周以来最糟糕的一天。

“我拒……”

话音未落,母亲无比和善的声音已然在耳边响起:“圣臣。”

男生吞下了后半句话,再吐出来的字眼已经变了样子:“一定要换衣服吗?”

“是的,伴郎服都是统一的。”

“那衣服洗过吗?”

佐久早已经能想象到租借的伴郎服上布满了无数肉眼不可见的细菌和灰尘,被不知道多少人穿过之后还散发着陈年的灰尘味和汗水味。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足够让他以光速退出百米之远了。

本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却下意识地想到横山在穿上伴娘服之前似乎也问过同样的话。她笑了出来:“昨天都拿去干洗过,所以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穿过,绝对非常干净。”

她咬重了那肯定的两个字。

“但是如果要找伴郎的话,其他人不是也都可以吗。”

佐久早仍然表现出满心的拒绝。虽然这么说着,还是跟在本多的后头来到了准备室。横山正在里面用粘毛筒给那套黑色西装除毛,见到男生颔首致意,撕下其实并不脏的卷纸扔进垃圾桶后收起了粘毛筒。

原本要和横山一起挽着手在新郎新娘之前走上红毯的那个伴郎因为前一晚吃坏了肚子,至今还坐在自家的卫生间里为自己悲惨的命运哀悼。横山觉得佐久早的脸好像永远都见不到有笑容的那一天,眼神里总是有掩饰不住的厌倦和反感,但你又不知道他到底在反感什么,大概是觉得别人都很麻烦吧。

所以要不是真的没有办法,她才不愿意和这种家伙一起走红毯。

“等一下走的时候,”佐久早蓦然朝横山开口,“麻烦你和我保持十厘米的距离。挽着的手不要真的靠在我的手臂上,做出挽住的样子就可以了。”

本多目瞪口呆地听着他提出一连串的要求,甚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打圆场。连一向自觉有点过于爱干净的横山都惊了。她长久生活在本多的吐槽之下,原以为自己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还会有比她更狠的人。

“不好意思,佐久早同学你是觉得我很讨厌吗?”

横山的嘴角骤然扬起微笑。

“反正不是喜欢。”

这大概是他能说出的最委婉的话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如果是因为之前误会你的那件事的话,我们不是已经和你道过歉了,你自己也说过算了吧?”

佐久早闻言,回想起先前莫名被栽赃是渣男的事,嫌弃的神情再度涌了上来。

当婚礼进行曲响起的时候,横山非常自觉地和他隔开了将近二十厘米的距离。佐久早正要放下心来,没料临他们上场时女生忽然就用力而亲密地挽住了他,这报复似的唐突地吓了他一跳。未等他甩开,横山目不斜视,用不轻不响正好能让他听见的声音威胁道:“会录像的。麻烦你的表情自然一点。”

有掌声响起来,轮到他们上场了。佐久早被打过来的聚光灯刺到了眼睛,怀着一肚子气尽可能地带着得体的严肃表情走上场。他步子迈得快,结果被横山警告地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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