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到位,所以拖得长了。是啊,萧萧也不由得感慨的想,要不是自己没有象别人那样将田地丢荒了,都抽着空隙时间种了些农作物来卖,相信自己的生活拮据到如何是可想已知的,她有点庆幸今年那片成整的一亩田全种了芋头,能上市了就不停的挖来卖,本来相邻还有两分地是别人的,碰巧与人讲好要耕种当时,那天伟强正好回来,生气的骂她“你萧萧个人傻的吧,现今谁还围着这地转了?也能赚到钱的,看别人怎么笑你农妇一个”,听到这话萧萧虽然憋着一肚子委屈,还是不敢再种了,现在回想多后悔,如果当时不听伟强的硬下心种上了芋头,这下子还可多打些钱出来。萧萧知道,这老板娘也艰难,大的儿子读着大学,中个女儿读着高中,不知她咋想的,前年底又生个小千金,不说她这样平添了生活的麻烦,就支出也是很大呀!
吃过午饭,四五个男的找个萌的地方就地躺下休息,萧萧想着让秀莲做伴往墟上走一遭,秀莲困了,往阿全旁边不远铺个编织袋子倒下就睡,萧萧独自往墟镇上去。
小五金厂在墟镇街口前百多米的地方,并不当街,折一条可开较大货车的巷进去第三排,原是乡村的房子,又在前面庭院搭了铁棚,就这样开个小五金厂,做工的都是邻近几公里内的妇女,按件计资,但规定上下班要正时,那是因为虽是计件工作,但不遵原则过于自由了,赶货时就不得要领。
老板娘在等着她了,将总数目让萧萧看好核对,然后又将工资结算了,说:“想不到过去看着软弱的萧萧干那粗鲁工作也了得,佩服了你呀,不过比过去黑了,坚实了啊!还再种着田地吧?”
萧萧说:“老板娘你也知这困难啊!不多做点能得啊?还在家乡里,那田地不种就丟了,反正种了就多了一份收入。”她说着,想到种的芋头收益还好,总懊悔着少种了那两分地,少收了两千元。
老板娘让她休息过再走,就搬过椅子要她坐舒服点儿。无意中,萧萧瞥见对面巷路边停着桂生开的那台货车,心里感觉奇怪。
老板娘顺她的眼神望去,说:“有个做工的包工头租了后面带院子那屋子,讲是堆放材料,只常见他带着不同的女人回来呢。”她停了停,又说“男人,身上多几个钱了就变坏。”
萧萧惊讶地看着她,老板娘望一眼墙上的钟,又说:“就快走了。”
这时,萧萧看到,在那小巷里走出一个人,她几乎要惊叫出来:小琼!而这时,小琼也在对面看见了她,突然惊滞了表情,稍一片刻,慌忙转头走向货车,急速的拉开车门在副驾上呆呆的坐着。而这时桂生也出来了,他直接就上了车,着了引擎就开出了巷口。
萧萧震惊的望着车子远去,心里一时间复杂得有点麻目了似的。
下午开工时,小琼又回到了工地,桂生却往另一个工地点去了。
下午,小琼都不说话,只顾不停手地做工。卑微的避开萧萧。
萧萧也满脑子的懊恼,撞破她肑事情,不是尴尬这简单的,是心目中的形象漰塌了!
可是,三天后的-个夜晚,是九点后的时间,萧萧刚督促孩子完成当天的作业,电话响了,是小琼打来的,这两三天两人一直都没有说话,她犹豫了一阵,对方重拔了-次,萧萧看着电话,大概停顿了五分钟,电话又响了,萧萧还是犹豫着,又一次拔来,她才若有所思的接通了,听不到声音,对方沉默着,萧萧也不知说什么的好。好一阵,才听到小琼好低的语气问她:“能出来么?”
萧萧想想,问:“有事么?”
小琼在电话里停了片刻,说:“没事的,算了。”
萧萧略作思考,说:“告诉我那里。”
小琼说:“河边碧道吧,无聊着,只想出来走走。”
“好吧。”萧萧答应了她,然后告诉女儿和小哥自己有事出去,两个赶快睡了,明天准时起床,就开了摩托出去。
碧道是近年来沿河修建的观赏道路,从一开始至终点相连着几个村庄,碧道的另一边隔了一片田野是省道。是上弦月,照得一切景物灰暗又朦胧,见着河里流淌的水闪闪烁烁的碎光。
小琼在那里等着。
萧萧站在她面前,不知说什么好。秋夜清凉,听不到虫子的噪叫,但河里潺潺流水声却清晰可闻。
萧萧看见她的脸在暗影中仰起来对着自己,听到她深沉的呼吸,用一种低沉的语气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坏的女人?”
萧萧摇摇头:“没有。一直我们都是老乡姐妹!”停顿了一下才又问,“可是,那又是为什么呢?”
小琼知道她所指就是与桂生的事,说:“给老乡脸上抹黑了!其实,你不知道,我跟她们是不一样的。”
萧萧不知道这都成背叛的理由了。而这时,她又听到小琼说,“我想离婚,可是一切又放不下来。”
萧萧黑暗里震惊的望着她,紧张的问:“是因为桂生的事?”
小琼苦笑着摇摇头,“男人都是那个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