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问地一心谋算天下。
而这么久过去,我终于不是坐在高处也只能仰望他了。
我听见他笑了:“卿卿,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个正月十五。”
我为自己和他奇怪的默契愣了一瞬,只听见他说:“我不需要谋臣,是因为我无法相信别人,只信自己。”
我笑了笑,鼻子却莫名其妙酸了起来:“……那个时候又傻又小。”
“现在我们到家了,”他抬头看我,吻掉了我即将滑出眼眶的泪水就松开了对我的钳制,“你自己来选,还要不要继续在我身边。”
“好。”我往前倾,勾着他的脖子枕在了他肩上,“但是别误会。……就像你说的,男欢女爱,根本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