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忘家远行程累,只倾大漠蝶花恋。
薄纱隐隐自羞怯,舞姿翩翩没凡间。
舞曲随影无分数,同起同隐绕沙眠。
舞罢,清宁收束自身,还坐于前,与公子和他们共酒。
只是我自献舞姿,公子献曲,舞曲作罢,不过半辰,人共饮酒,又欲取乐为之。
这时裘千尺起身,取刀与众人面。
“诸位男子当为丈夫,怎能只让人家献技舞曲,自己不拿点本事出来?今夜欢愉,我裘千尺,给你们也来上一段。”
“好!”
“想不到镖头这辈子,还能看到镖头给我们武上一段…”
“难得…”
“镖头不会是喝醉了吧…”
“你见镖头醉过吗?”
“……”
下面欢快,裘千尺也不吝啬。
“清宁姑娘,公子,我不会舞蹈,但我会武功,就让我来以武会舞,给大家添点兴致…”
言罢。
他稍退了距离,亦至开阔之处,行于众人视野。
启允:
半解衣衫浮傲背,臂展千斤霸刀来。
起走乘合开泰势,横竖破风斩空断。
拦腰竞行龙蛇路,绕身随影冷光寒。
一扫折眉颤云火,掠杀无情力破山。
刃扫沙池飞尘土,目光如射震人残。
侧马不动下深步,拳击隐脚乱刀连。
瞬走前至无人境,回首斩马刃先还。
众呼群欢为之贺,篝火添彩若燎原。
武毕,裘千尺下场如雨淋,指酒为水暂解渴,一身男儿好健骨,疤刃为痕刻满豪。
“不知哪位接我风头,不让热情退却…”
裘千尺再举酒,与其中起立一人接盏。只惜我不识得人面,后面我与公子独去观看星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