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烟味和男人身上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温瑾极其有些想呕吐,可不能忘记今天来的目的,好不容易约上的,其他家都避而不见。
肥头大耳的男人叫张立,靠着老婆发家,瞒着老婆私下什么都玩,自己看上温瑾好久了,这款还没试过呢,以前周景宴那小子护得紧,最近不知道得罪哪位爷,圈里全部撤资了,这不是大好的机会,看着温瑾的眼神贪婪,想想一会儿,自己全身细胞都觉得刺激。
推门进来的男人穿着深灰色的西装,行走的衣架子,眼神冷厉而扫视着包厢,见其来人,东道主站起来迎接,这位爷,自己好像没有请他吧,可是得罪不起,谁不知道这位爷手段出了名的,只得舔着脸赔笑。
“李总,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男人扫视一圈,眼神停在温瑾的身上,转而收入眼眸,看不清喜怒,“随便来看看。”
还真挺随便,看着这位主并不打算走,只得安排入座。
那女人是傻子吗,张立什么德行不知道,还往边上凑,猜到她应该是为了资金找张立,真服了,宁愿找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也不愿意跟自己低头,压着心里的烦闷喝了一杯酒下肚。
一旁人看见使眼色,满酒啊。
坐在对面的张立,献媚地说,“温小姐,我敬你一杯。”
“张总,我今天来其实是想和你谈谈资金的事……”
“哎,现在吃饭的时间,一会我们有大把的时间谈,不急。”
温瑾只得喝了那杯酒,没注意到男人得逞的嘴脸。
坐了一会儿,温瑾觉得浑身燥热,一直看着他们动静的李君泽当然也察觉到她脸色不正常。
张立见药效发挥得差不多,可以撤了,油腻的手搭在温瑾的肩上,“温小姐,我开了一件房我们好好谈谈资金的事。”
温瑾知道自己被下了药,全身无力想推开那个肮脏的手,却发现使不上力,眼神恍惚,迷了眼。
男人被狠狠打了一拳,自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李君泽身上淡淡的烟味夹杂着男人的荷尔蒙。
捂着脸的张立到嘴边的脏话,看到来人,只敢往嘴里咽下去。
抱着女人往外去,众人才知道这位爷今天是为谁怒发冲冠,还以为清心寡欲,原来不过与肉糜之人也一样啊。
放在副驾驶,女人难受的嗯哼,刚也是突然知晓她想来求张立,马不停蹄赶过来,随便开了一辆车,已经等不及张助来接,平时压根不敢粗心大意,背地里盯着他的人不少,可一想到那女人,来的路上油门不断踩到底。
“阿瑾,还好吗?”
女人不断地呢喃,正开车的李君泽时不时看向她,温瑾胡乱动的手,怕她磕着碰着没注意到后方跟着的车。
车子驶向华翰大道时,拐弯处被前后车辆夹停,这边冷清,没有什么车,李君泽走小路也只是想更快一点带她回家。
车上下来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戴着面罩,手上持钢管,李君泽知道这是被盯上了,他妈的,赶紧给张助打了电话叫人。
女人没有意识到危险靠近,意识不清。
看着不断靠近的男人,为了阿瑾,他只得下车,与几人周旋,希望张助快点来,自己先拖延时间。
“谁派你们来的,酬金我给双倍。”
为首的有点心动,但想还是不要毁了自己招牌,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有人要你命。”
几人扭打在一起,饶是李君泽素质好,也不敌几人。
外面的声音让温瑾清醒了几分,看到李君泽被几人围堵着,后面一人准备偷袭,逐步靠近他,李君泽未察觉到危险。
自己拖着燥热的身体,脑海里下意识就冲上去,原本挨棒子的李君泽,钢管落在了温瑾头上,这一棒用尽了全力,鲜红的血,刺痛了李君泽的眼睛,扶着要倒在地上的温瑾。
“阿瑾,疼不疼,不要闭眼,我带你去医院。”
张助一行人到达,那伙人被送进了警察局。
“开快点。”隐忍着,温瑾的头放在腿上,一只手捂住一直冒血的脑袋。
“阿瑾别睡,睁眼看看我,不怕,我们马上到医院了。”
飞奔的车子驶向医院的路上,李君泽手发软,脑袋一片空白。
到医院后,抱着阿瑾朝急诊去。
急诊室外。
男人落寞地坐在凳子上,手上沾染着血,眼眸望不见底。
“给我查!”
“是,老板。”
张助害怕地回答,谁那么大胆子,眼皮底下敢动手,真是狗急跳墙。
阿瑾,你一定要没事啊,只要你好好的。
灯灭,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血库没血了,还要等调动,不过不一定调到,病人体内还服用了兴奋剂的药物,情况很不乐观。”
“抽我的,我是O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