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示意助手带他去抽血室。
血库的及时提供,温瑾脱离了危险,但是还要观察看是否还有其他后遗症,转入病房。
一直未苏醒,她包里的电话一直响着。
周景宴的电话,李君泽直接掐掉,索性关机,放进了包里。
和温瑾失联的周景宴,心里的不安,有人告诉他温瑾去找了张立,自己到包间时她已经被李君泽带走了,一夜未归,不接自己电话,周景宴脸色难看,摔了手机。
昏迷几天的温瑾,终于苏醒过来,男人握着的大手包裹着她。
睁眼便看到憔悴的男人,紧张地看着自己。
感受到手动,李君泽几天没合眼,被惊醒了过来。
“阿瑾,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想喝水。”
李君泽到了一杯水,喂给她喝,喝下水好多了。
“我包呢?”
“别想其他的,好好把身子养好,等你好了我再把包给你。”
早对外封了消息,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群人已经被……
包扎着的脑袋有些疼,怕周景宴找自己找不到会着急。
李君泽根本不理会,自己躺着,还下不了床,不能联系周景宴。
不一会儿,张助推门进来,带了清淡的饭菜,放下就出去了。
李君泽把盒子打开,接过手,喂她。
自己想自己动手,抬眸看到男人的眼神坚定,吃。
温瑾只能张嘴吃,细嚼慢咽,苍白的脸有了些许气色。
吃了些,温瑾表示吃不下了,男人这才把剩下的饭菜进了自己肚子。
温瑾撇过脸,不愿看他,躺在床上假装闭眸,一不小心睡过去了。
醒来天空已经变黑,窗外的星星眨着眼睛,夜幕降临,有几分冷清。
男人高大的个子就睡在小小的沙发上,夜晚温差大,男人卷起身体蜷缩着。
自己想上厕所,可又不好意思叫他,想着下床,脑袋疼得忍不住哼了一声。
男人忽然觉醒,看到她下床,生气着问,“还没好,你要跑哪?”
温瑾扭扭捏捏地说,“我想上厕所。”
李君泽脸色这才舒缓,大步走过,抱着她朝厕所走去。
“其实,我可以走的,你不用抱我。”
男人不语,放下人,“要不要我帮你脱?”
温瑾红了脸,推攘着他,“不用,你快出去。”
生理得到舒缓,打开门,男人就站在门外双手抱着,目光直视着,把她抱回从床上。
上完厕所以后,躺在床上,温瑾翻来覆去睡不着。
男人时刻留意着床上的动静,自然知道她在那翻腾,寂静的夜,被褥的声音一阵一阵翻进李君泽的心里。
走近病床,“还不睡,伤口疼还是?”
温瑾听着男人磁性的声音,靠近的熟悉的气息,不知自己已动作很轻,他都听得到,而且他应该很忙吧,管理那么大一公司,这几天还不会都是他在守着自己吧。
“不疼,我白天睡多了,现在睡不着了。”女人小心翼翼地解释着,话语有些委屈,不是故意吵你的,实在睡不着。
李君泽闻言,无奈地拿着板凳坐在病床旁,和她说说话,解闷。
看到李君泽的动作,温瑾屏住了呼吸,这是,颇有些不自在,不知说什么,眼睛不自在地转动着。
一只大手轻轻拿起被褥给她盖好,“阿瑾,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回家。”
家?我们哪里有家,“李君泽,我替你挡了那棍子,你能不能不要找舟云麻烦了。”
女人撒娇的语气,暖和的手拉过李君泽的大掌,轻轻摇了摇,换做平时李君泽高兴坏了,可听到话,眼眸不经低了低。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下意识的举动,阿瑾,你顾虑什么,你和我说。”
握紧温瑾的手,语气有些急促。
“如果那天是周景宴,我也会替他挡那棍子,你懂吗?”
“不,我不懂,阿瑾,你心里有我,我也有你,为什么我们不能好好在一起呢,现在我什么都有了,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给你更好的生活的。”
看着眼前的人,几年间,变成了自己陌生的样子,无论哪方面,自己陌生得害怕。
自己想好好与他说明白,可李君泽怎么说似乎听不进去,自己从来要的不是荣华富贵,自己只想要一个家,他不懂自己缺乏的安全感,就习惯自己无条件的包容,可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如果早些他说这些,也许她不会去Y国,更不会遇见那个像他三分的男人,可自己的原则告诉自己,周景宴陪伴的日子里,自己感受到了幸福,感受到了家,这是自己最缺的。
李君泽他不懂,以前的他不懂,现在也还是不懂,只是他偏执的就习惯,而且他也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