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在魏昶年看沈棠时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若是没有感情他魏昶年会接受这婚约?
就在圣上下旨的那一日,向景恒就派人查过沈家,魏家!
也知道魏昶年得知解除婚约后便要找圣上争论以及逃出府阻止他二人的大婚!要说什么都没有他不信!
沈棠眸子微微一抬便对上了向景恒那双潋滟而又狭长的黑眸,深不见底透着冷:“我对他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就算是有婚约我也不会嫁的,这婚约迟早是要解除的!一起长大又怎么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说罢,推开向景恒离开房间。
她说得够明白了,同样的也不会再解释第二次,沈棠最讨厌的就是将本来不存在的东西强行按在自己身上。
别以为自己不发火,就真当自己是病猫了?
不过再一想,自己和他解释那么多干嘛?
真是多费口舌,最好一气之下递上休书才好!省的圣上拿沈家当筹码来威胁她。
“嘀咕什么呢?姩姩这花可快被你给薅秃了!”
沈昭边走边说着,本想着看看自己埋在花园树下的酒怎么样了,离得老远就看见沈棠一脸气愤,摧残着那无辜的小花朵。
沈棠见状立刻变了个笑脸,语调变得柔和乖巧:“没什么,就是啊,这花都被虫子给咬坏了!我这不是在清理掉的花瓣嘛!”
说出来自己都不信,唉!好好的花都被自己给辣手摧花了......
对不住了,小花花!
“对了,阿姐怎会到这边”她理了理衣袖接着问,平日都没怎么见过她过来这边。
沈昭自是看出自己妹妹的情绪,并没有多问,眉眼依旧噙着笑意,随手拿起树旁的铲子蹲在地上挖了起来。
“这是我新研制的酒,在月前埋在这里的,本来想着那日等你回来一起喝的,可世事难料......算了,不提也罢!”
那日沈言卿将她带回来时的模样,伤痕累累触目惊心!沈昭始终历历在目,无法忘却。
看着沈昭那不愿提及却又心疼的模样,沈棠发誓要将这事查得清清楚楚。
她眼底微微闪过一丝不舍,随后又亮起黯淡的眸子:“阿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再让自己身处险境的,对了这酒分我一坛如何?”
沈棠已经盯着这坛酒很久了,阿姐酿酒的手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沈昭拿出坑里的酒,打开盖子闻了闻:“此时喝正好,不过提醒你一句,多饮伤身,切莫贪杯!”
沈棠点着头:“知道了,小酌怡情嘛!”这她还是知道的,喝着玩怎会醉?
看着沈棠抱着酒坛子的背影,沈昭轻轻叹口气。
云苓陪在一旁:“小姐,这二小姐似乎心情不大好”。
连不在身边的伺候的云苓都能看出来,沈昭如何看不出自己妹妹的心思,只是更多时候不便言说罢了。
“身为恒渊王妃,所受到的限制诸多,她不愿说便由她去吧,凡事皆有定数”沈昭虽是平淡地说着,但眼里的哀愁却不经意间流出,很快又消失在眼底。
沈家势大,图南又有恒渊王麾下百万大军,只要沈家留在南朝一日便受牵制一日。
可沈昭只求平安,求沈家安稳地退出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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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
沈棠较着劲不挨着向景恒坐,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低着头吃着饭。
沈昭多次碰了碰她的胳膊,示意她阿爹阿娘还看着呢!
可她就是不为所动,自己又没错!
错的是他向景恒好嘛?
沈夫人自是也猜出一二来,便缓和着气氛说着:“姩姩,这汤可是阿娘一早便炖上的,快给王爷盛上一碗!”
沈棠没吱声,可又不想被骂!于是没个好脸色地拿起碗盛了一碗放在他面前:“阿娘煲的汤很好喝的,尝尝吧!没毒。”
沈从文微微蹙眉,低声训斥:“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学得那点礼数都忘了?”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更生气了!
大婚前的一个月每日都在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王妃,从饮食起居,到平日言语,甚至是如何照顾夫君......
那时沈棠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实行男子大婚前也学一学如何照顾妻子呢?
沈棠洋装好脾气:“是,阿爹说得都是!”说完又对着向景恒道,“王爷千万别与我这一小女子一般见识”。
阴阳怪气。
向景恒夹起沈棠最不喜欢吃的蹲鸱递到她嘴边:“怎么会呢!本王怎么会生王妃的气呢!”
沈棠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那漆黑带着些得逞的眸子简直想掀桌,可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强撑着张开嘴吃了递过来的蹲鸱,这味道简直差点没把她送走。
明知道自己从来不吃这东西,这家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