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沾染上了点气味。”
实际上是他去酒吧专程找的美女,两人聊了有一段时间了,见久久没有败露,他放松了警惕,结果就被抓包了。
“是吗。”她眯眯眼,并不相信他的这套说辞。
“问什么问题要贴得那么近,香水味能留那么久?”
“你们别是嘴对嘴交流的吧。”
“够了!”他佯装暴怒,拿出先发制人的气势,“能不能停止你无缘由的猜忌!”
程嘉心却没有按照他的设想那样被他威慑到,还是满脸怒容,带着讥讽的意味质问他,“有没有缘由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给我收敛一点,不然程家给你的一切都可以随时收回。”
“行,行,”他怒极反笑,“你们程家真真了不起,我得罪不起,从今以后都夹着尾巴做人好吧。”
他回房间收拾好自己的衣服。
他们开始正式分房。
*
两人分房了,程嘉心对他的管制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增强了。
她随时都会打去电话,接通了一切风平浪静,没接通,回家了就是一场狂风骤雨。
不许晚归,要是有应酬不得不晚回家,必须得有三个以上同事的证明。
上班得打卡,下班了还得打卡,他觉得日子过得有够烦。
又一次工作时被程嘉心的电话打断,他再也无法忍耐。
“够了,你个控制狂,我们离婚,从此以后断绝关系!”
事实上,但凡程家还能让他看到一点能够帮扶自己的希望,他也舍不得说出这番话。
可距离自己降职,整整两年过去了,一点迹象都没有。
那两个原来办公室和他一块受到压榨的同事甚至都升了职,和自己做了平级。
他能看出来那两人眼里有时透露出来的遮掩不住的嘲讽。
他再也无法忍受。
“离婚?!”
程嘉心的手被他脱口而出的话烫伤,手机“啪”地一声重重摔落在地。
她对他的管束从来都不是出于想要离婚的念头,相反,她比谁都更想要维护这段婚姻。
今天回家,他难得趾高气昂了一会。
程嘉心也不再对他颐指气使,收起浑身尖利的刺,温顺得像他们热恋那时候。
哼,一切都晚了。
白瞎了我再你这里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结果你家小气到一丁点好处都不愿意给我。
再见吧。
分的那一半财产就算是给我的精神损失费了。
*
他看到程嘉心拿出当初签订的婚前财产协议时,整个人都要昏倒过去。
怎么能忘了这茬事!
要是离了婚,自己一点好处也捞不到,还要失去现在有的体面日子。
程嘉心泪眼朦胧,但是嘴上还是继续道:“我爸爸和很多公司都有联系,我们离婚之后我爸爸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你要是想在别的公司发展就困难了。”
被人这么威胁,他只觉得忍无可!
“我爸爸答应我们的婚姻过了三年考察期,他就会再转公司股份的百分之五给我们,这算作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
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又愿意当狗了。
*
这场离婚风波撕开了一道口子,两人身份逆转,被拿捏的成了他。
程嘉心终究是对他失望了,在行动上管束,在金钱上也减少了对他的支持。
他每次和她要钱,就跟项目申报似的,还要拿出单据她才能同意。
没有升职,他每个月就这点工资,支撑自己都够呛,为了维持表面的风光,再不情不愿,也还是要和程嘉心斗智斗勇。
其实他也想过把他受到的委屈一并打包给新人,谁料他刚有动作,公司就多了纪检组,自己被头铁的新人举报,成为了第一个“典型”。
自从他降职后,公司里的议论声就多了起来,他无数次捕捉到旁人八卦的眼神,还听到了别人对自己的揶揄,调侃地说他是最失败的“豪门赘婿”。
这是一个要强的男人远远不能接受的。
他无数次与别人展开争吵,争得脸红脖子粗,还是逃不开“赘婿”的八卦。
渐渐地他心力憔悴,屏蔽了对周围的感知,每天最快乐的时光就是摸鱼。
心态的转变让他变得懒惰许多,人逐渐向油腻大叔靠拢。
“你最近怎么发胖了许多?”
程嘉心捏着他的游泳圈,嫌弃道。
她早就放飞自我了,说话起来也是毫不客气。
“工作压力大呗。”
“得了,你都待在这个岗位多久了,还工作压力大呢。”
“我现在才发现你胖起来真的不讨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