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再为屋里的人提供热量。
秦嘉宝的外套很薄,冷得轻轻打了个哆嗦。
那瞬间,她觉察到跟在自己身后的人近了一步。近到只要秦嘉宝转身往回走,就会立即撞到他的怀里。
她没理,兀自逡巡了一圈屋子里,没发现有东西破碎,倒是恍惚听见呼呼的风声从自己房间传来。
心里暗叫不好,她立即近前,一手拉开房门。
“呼——”瞬间,寒风如排山倒海。
秦嘉宝瞪着眼睛,被结结实实吹了个透。
她只来得及看到房间里晶亮的东西碎了一地,身后伸出一只手,拉回房门。
“还好吗?”付煜在身后问。
“不太……”秦嘉宝的外套里是一条长裙,光着腿,脚腕露在外面,突然的冷风令她直接僵在原地。
付煜发现她的脸色不对,伸手在脸侧探了探,触到一片冰凉。
雪夜的寒风像是刀子,刮走了秦嘉宝的温度。
他敞开外套,把秦嘉宝的脑袋裹进去,低头又发现她脚腕也露在外面,于是道:“冒犯了。”
秦嘉宝被蒙着头,正想询问,腿弯和背后就传来一股力。她眼前一晕,随即就发现,自己被男人整个抱了起来,单手的。
她连忙手忙脚乱地扶住他的肩。
手下的肌肉绷着,有点硬。
下意识捏一下,没想到突然更硬几分,她立即触电般收回手,小心瞅了眼付煜。
付煜轻飘飘瞥过来,恰巧与她心虚的一眼对上。
他没太多表情,秦嘉宝却平白觉得,自己好像被纵容了。
付煜空着的手把她的脚遮到外套下,几步走回房间,脱下她的外套鞋子,行云流水把人塞到床上。
秦嘉宝晕晕乎乎被他像洋娃娃一样摆弄,窝到被子里才消停下来。
床上的温度暖和舒适,秦嘉宝舒适地伸展四肢。
看到付煜也没穿多少,她想了想,手从被子里伸出,拉住付煜的手,红着脸拽了拽。
付煜顺利接收到她的信号,俯身靠近。
“和澳洲羊羔被比起来,你更暖和。”秦嘉宝的嗓子有些发紧,于是声音黏糊糊的。
她突然不后悔来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