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不知,皇后娘娘可是踏云宗最虔诚的信徒,如若不然她怎么会大力支持在所有的城镇建立踏云宗?”
“谁说所有的城镇都有踏云宗的?我们清河镇就没有。”
“哼,那只是你无知罢了。”
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轻声的说道,其实他只是正常说话,但是在嘈杂的酒馆里就显得有点微弱,但是这样一句话却传进了每个人的耳中。
“你说我们无知,我看你才无知,我自小生活在清河镇,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无比熟悉,我可没有发现踏云宗在哪里。”有一个黑衣少年站起身对同桌的人大声的说道,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句话其实是对白衣年轻人说的。
“你说对清河镇的一草一木都无比熟悉,那你可对关山也无比熟悉?”白衣青年却是看向黑衣少年问道。
“我......虽不知道那里是个鬼地方,只有鬼才会熟悉,我怎么可对那个地方熟悉的起来,你的意思是关山上有个踏云宗?”黑衣少年知道自己说了大话,涨红了脸说道。
不待白衣青年开口,说书人的惊堂木在桌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将众人的眼眸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诸位的讨论先缓缓,请听小老儿继续道来,话说三年前踏云宗初立......”
之后酒馆里响起的都是说书人的声音,以及下面的叫好声,嘈杂而混乱。林向晚待久了竟也有些习惯了,他尝了尝这里的酒发现的确很不错,怪不得座无虚席。有好酒,还有好故事,这里的生意不好也难。
林向晚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尽管知道他现在有正事,却也很想把自己灌醉,只有醉了他才不会想起自己把苏叶赶走的事情,他会再次在醉眼迷离中见到她。酒好像知道他的心思,故意与他作对似得,他喝了好几壶都没有醉意,头脑更加清醒了。
他的一直注意着白衣青年,再多的酒也没有让他忘记目标。当白衣青年从座位上起身时,他看了一眼红语,他们去柜台结清了账也走了出去。
他们跟在白衣青年身后,在清河镇繁华的街道上走着,白衣青年似乎觉察到了他们的跟踪,时快时慢,最后竟然在一个拐角处消失了。
林向晚跟红语示意,他们分开寻找,虽然他们对这里并不熟悉,但是这个白衣青年绝对没法逃过他们的两面夹击。
不多时,林向晚就在一个破败的土地庙前发现了他的身影,还不待他动手,红语冲了上来将那人按到了墙上。她手中三根银针抵着白衣青年的脖子,看似威胁不大,那人想要逃跑却会瞬间毙命。
“两位大侠饶命啊,我知道我不是二位的对手,我愿意把我所有的钱财都拿出来献给二位,还求你们饶过我这条小命。”白衣青年感受到身边女子的压迫力,放弃了拼死一搏的想法,转而求饶道。
“我们不想要你命,只是想要问你个问题。”红语将银针贴近了白衣青年的皮肤说道。
“你们要问什么?我知无不言。”白衣青年舒了一口气讨好般问道。
“你说的关山是什么?那里果真有个踏云宗?”
“嘿,你们刚刚也在酒馆里是不是?你们别听我瞎吹牛,你知道男人就这点毛病,一喝起酒来嘴上就没个把门的,什么都能说得出来。”
“是吗?你最好想清楚你说的每一句话,否者我手里的银针可是不长眼。”
红语知道眼前的人不会轻易就范,将银针插入皮肤中了一点,血珠就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血液如岩浆般流过他的皮肤,将他的整个脖颈都烧红了。
“啊啊啊......你这个妖女对我做了什么?”白衣青年忙去擦拭留下来的血液,手也被鲜血烧灼的一片通红,那种烧伤的痛楚让他的脸都变形起来,原本挺拔的身姿也痛苦的弯曲着。
“本来你不必承受这些,只是你不太配合,我只能让吃点苦头才知道听话。”红语将银针拿开,仿佛怕眼前人的血液让她心生厌恶一般。
“好了,我说,只是这些话你们千万别与其他人谈起。关山里确实有个踏云宗,只是关山太过神秘,平时并不会开山,所以一般人并不知道这个踏云宗的存在。”白衣青年露出惊恐的神色看向身边的两人,不知道他是怕那银针的少女,还是怕他自己说的这句话。
“那他什么时候会开?最近是什么时候?”
一直没有说话的林向晚出声问道,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若是开山的时间拖得太久他怕是等不到了,这样他就只能把母亲交给红语了,可是他却对红语的来历一无所知,对她的狠厉却了解的越来越多了。
“你们若是想去,那么你们很幸运,一个月后关山就会开启,到时候你们就能在山上找到踏云宗。”白衣青年还在痛苦用衣服擦着流出的鲜血。
“既然这件事这么隐蔽,你怎么知道的?”林向晚继续确认道。
“三年前关山的踏云宗初立之时,我加入了,后来我不适应就逃了出来,所以才知道这层隐秘。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