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什么都告诉你们了,公子求你放我走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他们都靠着我生活呢,这也是为什么我从踏云宗逃出来的原因。”白衣青年知道面前这位病弱公子才是主人,看着他的面色也比较和善,向他请求道。
“你走吧。”
林向晚摆了摆手,白衣青年捂着伤口飞快的从土地庙旁边溜走了,就像是一只受惊的猫。
“公子,你真的信他说的吗?”红语将银针收起来问道。
“不知道,我们去关山看看吧?”
林向晚说着就向土地庙外面走去,红语追了上去,她知道关山定在城外距离肯定很远,她想要给林向晚租一辆马车,林向晚的身体现在已经不适于来回奔波了。路过一个茶摊时,红语让林向晚在那里等她,她去租马车。
过了许久红语才架着马车赶回来,她拐去清河镇最好的书画店了,她将林向晚的那幅画留在了店里,让他们将这幅画恢复成原样。她赶到茶摊时却没有见到林向晚的身影,她焦急的询问摊主林向晚去向。
“你说那位英俊的公子啊,他应该去看热闹了,刚刚有人跑过来说城门口吊死了一个人,现在的年轻人啊,如此不爱惜自己的生命。”茶摊的老伯无奈的说道。
红语没有听完他的话,就驾着车想着城门口跑去,刚刚她看到路上行人如此稀少就该猜出点什么。
她还没有到达城门口,就看到了围在城门口密密麻麻的人,有一些官差正从人群中向里面挤。城楼的正中正挂着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男子,他浑身上下都是鲜血,只有偶露出的白还能辨认出衣服原本的颜色。
红语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可惜只能看出身形却看不清楚脸庞,他的脸埋在如野草般蓬乱的发丝中间。
“是你做的吗?”
红语被这冰冷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恐惧了,她转身看到林向晚如刀般的目光冷冷的看着她。
“公子,不是我,我答应过公子的事情绝对不会违逆,我刚刚去租马车了。”红语语无伦次的辩解道。
“哼,你租个马车怎么会这么久?除非你还做了别的。”
“我若真的杀了他又何必不承认,我对公子一向坦诚。我是做了别的事情,我把你那副被弄坏的画像拿去城东的盛景书画坊了,我想让他们将那副画修复好。”
“好,你既然如此说我便信你。只是为何这人又是这样的死法?踏云宗的人是在盯着我们,还是在盯着那个踏云宗的叛徒?他们将这个人挂着这里是要给我们警告吗?”林向晚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我们还要去关山吗?”红语不知道林向晚的话她该不该信,忐忑的问道。
“城门已经关了,明日再去吧。”
说着林向晚就去了他们来时定的客栈,他原本就不想住在母亲的那个小院里,现在那里被破坏了,也不能再继续居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