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味道,直到被呛了一小口,才被温泠月叫停。
“欸你……别以为在青鱼巷做了那些便能让我什么都依着你了!”
说时,她忍不住的面色绯红,还有些羞,连恼火都像娇嗔的责备。
他用手背擦去嘴角的酒,听了她一席话后难得的清醒,借着她们彼此贴近的距离,格外严肃:“阿泠以为,那场雪是我为你准备的?”
温泠月疑惑:“不是你还能有谁?”
轻车熟路的语调让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只他轻快地垂首干笑几声,碎发遮住长睫,再抬头时没有半分玩笑的语句:
“我好喜欢你,阿泠。”
她不曾料想会等来这句话。
可他话未说完。
“可我只要堂堂正正的喜欢,若假借他人所为确为小人。我虽非君子,可也不屑于做小人。那雪不是我谋划的,只是……恰巧赶上最后一环,替别人圆了事罢了。”
她耳朵嗡嗡地响。
他说不是他?那还能有谁……
好像,也只有一个答案。
但怎么可能?
傅小白唇角牵起一个笑,灿烂夺目,这是另一个人几乎不会露出的表情。
可那个人竟然,在玉京为她落了一场雪。
“阿泠……”
而待他交代清楚后再次准备像傍晚一样装醉撒娇时,一股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突如其来的眩晕令他险些站不稳,
“你、你怎么了?小白?”温泠月看着眼前忽然开始异样的男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该不会不是装的吧。
而他的眩晕只维持了不足一刻钟,而后便是抵着石桌大口喘着气,待到气息恢复平稳后,借着昏黄烛光,他背对着温泠月缓缓启唇: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