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今朝也不是想真的小解,只是无处可去,散散心,思考思考人生。
卢胜美,不是,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刚才那是干嘛,喝多了么。
她是谁,一个无关痛痒的女二号,只要有口气就行了,必要的时候加速一下剧情。
她爱喜欢谁喜欢谁,爱和谁上床和谁上床,和你有关系么,你可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退一万步讲,她就像...她就像...
他的眼睛扫荡来扫荡去。
她就像一朵花,一棵树,NPC啊NPC,本来就是没感情的,更何况还是个灭世的NPC。
这种人你不躲着你还往上撞,你可真是病得不轻。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他已经在宴会前找到了钟睛袅。
几夜辗转反侧的思量,对着镜子练习了很多遍,他是在对钟楚瓷那块儿要命的传家玉佩下不了狠手。
刚见到钟睛袅,他也吓了一跳怎么会变成那副鬼样子。
“你是不是特别恨她,恨钟楚瓷?”
钟睛袅明明心里在意的要死,面子上仍旧不屑,“她不至于让我放在心上。”
“我有种让她哭,让她发疯的法子,你敢不敢做。”
钟睛袅果然上心,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干嘛。”
切,还不屑于做呢。
打碎玉佩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我的亲闺女。
大概又散心走了几步,他摸了摸腰带上的白玉。
突然咂摸出个味儿来。
这种事情怎能假手于人。
我说商今朝啊商今朝。
炮灰做事不算ooc范围,这钟睛袅做了坏事肯定ooc,女主不会黑化值上涨了吧,那玄子练本就不喜欢她,这剧本还能顺利走下去么。
巫咸族的酒劲儿确实大,像他这样千杯不倒万杯不醉的人都有点骨散筋麻。
他拍了拍自己冰凉的脑门儿,让自己清醒,给自己打气。
坚强坚强,凡事都要往好的地方去想,万一钟睛袅还是善良的,她根本就不会下手。
作为作者要无比相信自己塑造的人物。
对对,再退一步,钟楚瓷就不是啥好人,让她不好过也算是替天行道。
咱们的女主,正面的很,正面的很嘞。
也是有点儿醉酒,给了商某人自欺欺人的勇气和好机会。
不知何时,他走至墙根梨树处,墙内有姑娘在聊天儿,他的思绪也就被打断了,捡着三三两两听了一耳朵,具体也没太听清。
待两位少女走出围墙,他才知晓方才说话的人是谁。
面对失忆的方年年和一脸冷漠的钟楚瓷,他举起手,尴尬道,“嗨。”
洛桑达天真的问道,“商公子,您找到茅厕了么。”
商今朝抓抓后脑勺,皮笑肉不笑,“嗯,找到了。”
钟楚瓷显然不想搭理他,“我们走吧,把这计划给大祭司说一声。”
商今朝反应过来,“喂,什么计划。”
说着要挡在她俩前头。
钟楚瓷忍无可忍,“你有完没完,和你有关系么。”
“怎么没关系,你这样蛇蝎心肠,这样恨我,万一让大祭司给我下咒怎么办。”
钟楚瓷闻言,克制不住的怒意还有一丝莫名的悲伤,哈哈笑了两声十分爽朗,“为了你?你配么,你放心,我没闲到这个程度。”
看他依旧呆愣愣的挡在眼前不打算走,她往左,他就挡在左边,她往右,他就立刻挡在右边,似乎非要知道计划是什么才肯罢休。
钟楚瓷不得不以进为退,索性不走站定原地,下一秒,蛇蝎少女上前了两步贴近他的身侧,像条蛇一样若即若离的缠上来。
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得商今朝就退了小半步。
她踮起脚尖靠近他的耳侧,声音勾缠,气息勾缠,炙热又绵长,她的睫毛蹭过来,像夜生暮死的夜魅最后的遗言,“商公子,我若是想要报复一个人,是要手刃才解恨。”
还没完,她继续说,“还必须是折磨而死,一点一点耗尽他所有的自尊和希望...”
这是冷战之后,第一次破冰,商今朝被她这句话寒的一哆嗦。
洛桑达夹在中间来回劝架,却没有契机开口,这会儿得到空闲,“商公子,钟姑娘,要不我们...等下再吵?”
钟楚瓷拉着洛桑达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大祭司蒙着黑紫色的面纱。
钟楚瓷行了个巫咸礼,洛桑达抓着大祭司的胳膊摇晃起来,“阿娘,我这就是我新结交的朋友,我俩想了好些对策。”
商今朝其实没走,头顶一片树叶跟在两个少女身后,谁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阿芙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突然站在商今朝面前,阻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