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玩意儿没啥可羞耻的,孔圣人不是说了么,食色性也。你若是年纪小对我有什么旖旎的幻想,我且原谅你了。”
她对他的不要脸颇为服气。
“我说,这事儿要讨教...还是找夫君的好哦...”
钟楚瓷实在不想搭理,但有人蹬鼻子上脸,非抓着这个话题不放。
“是么?我倒是觉得还是去南风馆比较好,品类多还能任意挑选。若是夫君不嫌挤,不如留下来洗被子吧。”
商今朝对她这为占口头之风如此拼命的样子十分佩服。
“我错了,我错了,你厉害。”
他摊了摊手,坐在桌子旁。
那跑堂的这时端着两盘菜上来,“客官,菜来了!”
“你点的?”
商今朝点头,“嗯,我点的。怎么,要还我钱啊。”
“还钱?”钟楚瓷一扔筷子,“我不吃了。”
商今朝立马拉她坐下陪笑,“吃吃吃,你被万古冰锥侵体灵力不够辟谷,别闹人了。”
“那我还需要还你钱么?”
“不用不用,一家人怎么还说两家话。”
跑堂听到此处乐不可支,“我说就得爷们儿管钱,你瞧你那怂样子。”
古代男尊女卑确实盛行,商今朝也被他说个大红脸。
“我乐意,不行啊。”说完摸上了钟楚瓷的手,痴汉的看过去道,“我媳妇只要不和别的什么野汉子跑那我就满足了。”
钟楚瓷把手抽回来,这一路被他绕进去了,什么媳妇媳妇的,也没问过她同没同意。
“我们可不算夫妻,上次那回是假的,假的!”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咬着筷头嘟囔着。
后来直到所有的菜品都上齐了。
那跑堂的也不走。
“客官,我们厨子说,小费...是不是?”他眯起眼睛打哈哈。
商今朝和那别扭姑娘腻腻歪歪说了一早上的歪理,早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什么小费?”钟楚瓷问。
“我家厨子说,要是菜的口味样式符合姑娘得心意,这位公子就给我们小费。还算不算话?”
商今朝没想到那大厨会记得这样牢,也是,卢胜美给人家打工的时候也是丁丁卯卯都要算的仔细。
“你觉得呢,合口味么?”商今朝看向钟楚瓷,察言观色的等着她的回答。
“嗯,还不错。”
商今朝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三锭银子,差不多三两,顶的上这次一顿饭钱。
“这,不合适吧,这也太多了吧。”
“太多了啊,那还我些吧。”
跑堂立马揣进兜里,口中客官变成爷,“爷,爷,这位姑娘你可没看错人,这位爷会宠人嘞。”
钟楚瓷作为一个古代人,尤其是个古代的穷人很不能理解为什么要给别人小费。
“你这是在向我证明你很有钱?”
这个钢铁直女你真是油盐不进。
“额...”
“可我一直都知道你有钱啊,你为什么不把钱直接给我要给一个外人?”
这用古代话怎么说来着,啊对,“有钱自然会打赏打赏下人,这很正常啊。”
钟楚瓷其实也懂一些,男人撑面子的事情,她虽然觉得有些开心但更多的是幼稚,故作不懂,微蹙眉头,“可他也不是你下人,他付出体力本来就换了相应的钱,你又给了他不属于职务范围内的别的钱,这叫浪费,抱歉,我对这种不勤俭的男人特别没有好感。”
商今朝一听这话立马跳起来从那跑堂手里扣钱。
那跑堂猴一样的机灵,一边跑一边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商今朝跑不过他,转头对钟楚瓷道,“对啊,这次我已经答应他了,但我依以后改,下不为例,不会再这么随便花钱了。”他竖起几根手指,做发誓模样。
跑堂走了屋子也就静下来了,热闹一去就显得格外寂静。
说实在的,钟楚瓷记得自己昏迷之前有多么的生他的气。
“那个...”商今朝自然是想再重提玉佩之事。
“商今朝,你...”她咬了一口虾饺,鲜香的汤汁浸满口腔,她被烫得也停下来要说的话。
“你先说吧。”商今朝颇善解人意。
钟楚瓷不晓得冷战之后怎么破冰,于是问了个更尴尬的问题,“你刚才是在取悦我么?”
商今朝一个腰缠万贯的王爷自然从小到大只服务过钟睛袅一人。
这个词将他贬低的有些太过,也怪钟楚瓷,这么久当朋友相处,都快忘了商今朝本来就来自不同的阶层,如此想来,和他生气真是件无聊的事,如此细想...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