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了。
她嘟起嘴巴,思考很久正当商今朝以为她要告诉他的时候,憋出来一句没用的废话,“就是有那么一天有那么一次。”
“那骂你什么了?”他慌张的想要道歉不管是作为卢胜美还是商今朝。
“说了很多。”她模棱两可。
商今朝由肯定变得将信将疑,骗人的吧,他怎么回忆都想不起自己穿越而来对她有过什么不敬,而以前的商今朝也只是纠缠过她姐,和她估计也没说过几句话,试探的问,“你骗我吧。”
钟楚瓷得理不饶人,“吼,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啊,你不想承认错误也就罢了,难道连自己的罪行都要一笔揭开么?”
商今朝彻彻底底的败下阵来,卑微诚恳的抱拳道,“我错了,不管我以前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我都在这儿一并道歉了。我错了。”
钟楚瓷揣着明白装糊涂,眼珠子转向别处,“道歉就一定要接受么?”
“那你想要什么?”
少女这厢捂嘴哈哈笑起来,“我要你告诉我ooc是什么意思?”
商王爷才反应过来,这会功夫就被她套路了一圈儿,商今朝不由得怀疑自己在这姑娘眼里是不是像个超级无敌大傻子。
这青砖石瓦铺成的路也难走的很,葬礼大抵在山上已经进行了一半儿。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回家还是跟上去?”商今朝问。
“跟上去,既然死于人为,那幕后主使定然是有利可图,且先看看葬礼中有没有可疑人物。”
商今朝看向上山的路,颠簸不好走,青年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来我背你。”
“不要,我自己可以走。”
他们与大部队拉开一段距离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御剑上去太过招摇。
“山上的路难走得很。”
“那我也要自己走。”她倔强道。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钟楚瓷有些心动想要趴上去,但还是考验了他一下,“我不柔弱啊,有什么不行。”
商今朝没有听她废话,直接抓着她的两条胳膊搭在了自己肩膀。
她忽然被人拉扯仿佛整个人都抻成了面条,由于突如其来的失重,少女不得不跳到了他的背上。
商今朝还挺霸道的哈,她微微有些脸热,幸好是背着的,彼此都看不见脸。
他背着她穿过小巷和风之间,行走在白墙黛瓦的纵横里。
“ooc就是...”他认命又认真的解释,“也是在我的那个梦里学到的词语。”
他觉得把自己的梦境当成故事讲给别人听就像个二笔。
但身后的少女还真就当个知识来记忆和学习。
“就是我在那个世界不是写话本的么,写话本自然就要给自己笔下的人物赋予一些框架和设定,如果为了铺垫故事情节把人物性格写坏了,写崩了,写的和初衷大相径庭就是ooc。”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觉得你得性子变了很多么?”
她固执的摇头,“不觉得,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仔细想了想又补充道,“即便是有了什么改变,也不是旁人为了某种目的赋予的,大概是因为遇见了你吧。”
商今朝从前一直都是在听说作者要相信人物,竟头一次感觉到了人物在相信作者。
“遇见你,我是自发自主的发生了某种意料之外的变化,不ooc的。”她学着新型词汇,用自己的理解反驳他的理论。
他勾唇笑了笑,山上的路难走的很,他走的并不快,而钟楚瓷也不想他走的有多快。
“那你觉得这是往好处改变还是坏处改变。”
她傲娇的评价,“一半一半。”
“一半一半?哪里不好了呢?”商今朝格外较真儿。
不好在哪儿,傀儡病么?
可她就算是知道会有那样可怕的结果为何还这样享受当下。
“没有以前自省算不算,因为你,我都变懒不那么喜欢练功了。”
商今朝为她偷懒找了个恰当的理由,“我跟你说这是往好处变了,生命在于静止,你这么上进都不知道给别人多大的压力。”
“切,歪理。”她哼了哼鼻子。
商今朝又行走了一段路程,越往上走,山上树枝也跟着多起来,他怕勾到她的头发腰塌的很低,因此走起来更吃力些。
钟楚瓷也发现了这点,“你这样弯着腰做什么?”
他玩笑说,“还说呢,你确实该多练练功了,起码减减肥,看起来挺瘦的人,怎么这么重呀。”
钟楚瓷才不信他胡扯,她知道山上树枝多,也当然知道他的用意。
她先是委屈巴巴,“是呀,这么重呀。”
然后沉默了大概一柱香之间,忽而伸出手指从后面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