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朝里面大声喊了一句,“该练功的是你吧!”
商今朝被突然到来的叫喊吓了一跳,差点儿重心不稳,又念到他倒下身后的人也会跟着倒下,在距离地面一尺远的地方又站了起来,身后的少女格格笑起来。
拍着他的双肩像欢快的像在骑马一般,“快,快跑起来,上面开始哭灵了。”
钟楚瓷和商今朝因为没有白孝服充当起打下手的人。
一个人搬纸钱一个人折元宝,大概是死者的远房亲戚注意到了这边,放下手里正在折的元宝。
“你们是...”
“我们是刚迁来白霜村的街坊,想着都要生活在一起就过来帮帮忙。”
那个婆子叹了口气,“这地方都要搬空了,你们迁来之前没了解过这地方么。”
说罢,婆子挥了挥手,“可惜,可惜,从这个月初一开始,现在这村子只能进不能出,这整个村子的外沿被人下了毒雾,出不去了。”
“为何要出去?”
老太太道出真相,“这地方闹鬼脏的嘞。”
钟楚瓷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啊,我们昨天刚搬过来就看见每家每户的门上都贴了黄符,早上上了街上也没有什么人,这个是什么讲究。”
老太太再次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仿佛除了叹息什么都做不了一般。
白霜村地属鱼米之乡景色也比较有特色按理说商旅业该是十分发达。
而现在这座小镇仿佛被人掏空了一般毫无生气。
“这儿有个女鬼,专门抓男子嘞。”
商今朝也不知道抽了哪股妖风,“非是要占口舌上的便宜。”
“娘子,我后悔了,这地方好生可怕。”
钟楚瓷简直想给他一杵子让他好好说话,结果还是笑眯眯的道,“是呀,夫君,可是抓男不抓女,你就不必关心我了,另外,你就当为了我的生意找想吧。”
“好你个心如蛇蝎的女人,要钱不要你男人是吧。”说罢把叠完的元宝狠狠往地上一砸。
老太太一边儿听着一边儿却当真了,“姑娘,这里早不是前几年,哪有什么生意好做,现在整个白霜村就只有以前最不招人待见的纸钱生意和风水先生混的是风生水起。”
“风水先生?”钟楚瓷想了想,“男的?不是除了老弱病残还有实在穷的无处可去的男人,其他有些银两和健全的都走的差不多了么?”
老太太也是语塞,“大概是别处没这处受待见吧,再说他说自己不怕那女鬼,他有法子降住她。其实男人也没有全部都空,那风水先生说了,他有一个镇鬼符十两一张可用一月,有不信邪的人没来得及走也走不了了,只能买那十两一张的镇妖符。”
她浅浅的哦了一声,但说这风水先生要钱不要命谁信啊。而且这摆明了就是要发这一笔横财,穷的人先死,富的人晚死。
商今朝反应倒是强烈,十两一张,岂不是赚疯了。
恰时一个满脸捆着雪白绑带的人又抱了一大捆纸扔了过来,“快叠,那边儿不够烧的了。”
“好嘞。”商今朝瞅了一眼这cosplay僵尸的人心里咯噔一声,大概是烧伤吧,可怜啊可怜。
老婆子脸上满满的笑,“真是热心肠,这小伙子真是好样儿。”
这小伙子?难道不是自家人。
能来葬礼的人除了他俩这两个外人以外,大多都是家里人或是远房亲戚,只要是外来帮忙的人都值得引起商今朝和钟楚瓷的怀疑。
待那奇怪的人走后钟楚瓷问,“这也是来帮忙的。”
老太太点头脸上写满了欣赏,“这小伙子有烧伤,脸上捆这纱布没法见人,但人极其的好,四处帮忙,挑个水,砍个柴,满白霜村的人都知道嘞。”
听她这样诚恳的说,钟商二人也没有再怀疑什么。这种面皮上没有价值的人,难免会把归属感寄托在别人的赞美声中。
对这蜻蜓点水的人商今朝没怎么挂心,倒是发现了个盲点,他酝酿了一下措辞,“你家这个死者是怎么死的。”
“昨个晚儿被女鬼勒死的。”
“你看见了?万一是谁跳进你家窗户用蒙汗药先捂了他的口鼻再勒死的呢?”
“那时候应该是深更半夜了,我虽没有亲眼目睹,但从脖子上的红痕看来确实是被勒死的,风水先生说是那女鬼来了。”
又是风水先生?
其实这方面都是相通的,外加上结合卖纸钱的都赚发了这句话,钟楚瓷自然就想到了,“这风水先生和卖纸钱的是一个人么?”
老太太点头,“对,是一个人。你们怎么对卖纸钱的风水先生这样好奇,你们莫非也要从事这个。”
钟楚瓷抿唇意味深长的笑说,“那有什么不能做的,我想也没那么多的本事就能做。”
装神弄鬼谁人不会,给他来个瓮中捉鳖。
不过她不打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