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只听到这一声莫名其妙的吟诗,并不知道到底那个人在哪儿,而眼前之景也都没有变换,平静的仿佛是刚才的错觉。
就在他往回走了几步的时候,耳边再次想起一阵声响,有人在摇铃,商今朝摸到腰间佩刀极其缓慢的转过身子,无人,但有一个黑色的影儿,看身量是个貌美婀娜的女子。
“公子,奴家要你嘛,快来,快来与我快活。”女子的娇笑媚入骨髓。
商今朝干笑两声直接拆穿,“抱歉,我可不与男子调情。”
果然,果然猜透了他的身份,那黑影也不急,“我若是男子为何还要抓男子?”
他知道这男子不在此间,他只是做了一个幻像罢了。
这男人虽是个人但也不知从哪儿学了一些不入流的障眼法,用幻象迷惑那些死者,于欢愉中隔空索命。
商今朝现在要做的,就是突破幻像,找到这个人究竟在做什么?
“要和我玩什么你躲我藏的游戏么?可你已经输了。”说罢他闭眼凝神,捻了个决。耳边的铃声散去,换来的是靴子摩擦地面的声音,佩剑撞动腰带的声音,有人在靠近他。
那影子在地上一层一层的脱掉衣服。
他再次睁开眼,果然这回看见了,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她已经走近来了,伸出手从他的鼻尖摸到嘴唇,至极诱人的滑下去。
商今朝勾唇笑了笑,俊美的五官在银白的月光下蕴藉风流,一把抓住女子的手,紧紧搂在怀中,肌骨相贴,声音低沉摄魂似的开口,”你在这儿。”
女子娇声惊呼一声,“公子你弄疼我了。”
他耳朵一动,入定之后却是个大男人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确实脏耳,商今朝靠近他的耳边,诱惑道,“这算什么,还有更疼的呢。”
两人一个钳制一个挣扎,一时间在月光下暧昧的姿势叠交仿佛再跳一中很新的双人交谊舞。
这幻像要这么解来着,对对,清心符,啊啊啊,可在圣水作用下的那玩意儿还□□着呢。
幻像不破,不管做什么不能给造象者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哪怕猜出他的身份也无济于事。
随着月亮的转移,树影从窗框渐渐爬下去,钟楚瓷今夜竟是半分未眠,包括他吻过自己再走开都一清二楚。
都说了今夜那人一定会来,傻子商今朝怎么还是会觉得自己真的熟睡,还...还那样的为所欲为!
时机差不多了,那个人应该来了的啊,怎的还是没来,她忽的睁开眼等不及走出去瞧瞧。
商今朝睡不着不在也就算了,怎的床上的小姑娘也不在了。
她这下更急了。
在距离房子不到百米处的地方,她看见了那个正在和赤洛男子纠缠的商今朝。
原来这“鬼”是在这处遇见了商今朝所以才没有进屋子绞杀。
她知道这不是女子,是迷惑男子的幻像。
少女掏出一张黄符挤了一滴血,这幻像要解开其实不难,那就是以无色‖欲之人的血画出的清心符便轻易破了法。
钟楚瓷将画好的符纸往空中一扔,“破!”
她不由得好奇这么简单的法子这个商今朝在干嘛。
商今朝不知道女娲圣水的惩罚一旦奏效没有一个时辰都消不下去。
钟楚瓷只觉得他欲念太重实在不好,莫非这家伙还因为那个她装睡破事儿色yu未解吧,大哥,现在你对面的也是个男的啊。
符纸还没有于空中自燃生效,小姑娘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猛烈的拍打正在一边“调情”一边大力的禁锢“女子”的商今朝。
像只勇猛的小兽一般,撕咬拍打,情绪崩溃到了极点,“你干嘛,你放开我姐姐!放开我姐姐!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欺负她,为什么连死了都不能留个清名,为什么...”她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她没活路的,那风水先生却有,那卖棺材的却有,为什么连放她往生都不肯...到底怎么做才好...”
小姑娘控诉着这一切的不公和罪过,钟楚瓷却不由得想起了阿瑶,天道何曾放过阿瑶,抹去一条凡人姓命是如此的自然,仿佛她从来没有出现过,而恶人呢,依旧招摇过市,依旧享有清名。
“可...她可不是你姐姐。”
小姑娘是肉体凡胎她自然不知道什么是幻像,大概是被姐夫给骗了,说今晚姐姐能够还魂来看她,她自然是听信了这一套。
让小姑娘对伤害姐姐魂魄的二人生恨,赶他们出去离开白霜村,却没想到自己的三脚猫功夫做出来的幻像,居然有人能破了它。
也怪他没见过多少世面,自认为高深莫测的东西在旁人看来不过小孩子把戏。
这一跳出来阻止商今朝,那怀里的人便跳脱了出来。自知自己马上就要败露,索性也不装了,伸出一把短刀趁商今朝不备砍在了他的手臂上,鲜血涌了出来,因为疼痛他的欲望倒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