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不就得了,这是第几次给那位老爷提供雨前茶啊?”
“就一次。”
“那这次就更不可能给那位老爷了。”
掌事的皱眉:“这是为何。”
陎纾又喝了口茶才慢慢的说到:“第一次是巧合,刚好有打眼的雨前茶,献上去就罢了,毕竟这好东西可不是时时刻刻有的,第二次也是百里挑一,要是那好货没有被提前被采下来,你们交得出这好茶吗?你们能保证,那位爷每一次都能乘兴而归吗?”
陎纾把茶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你们没想过那位爷以后不高兴会如何吗?人,可不能像狗一样每顿都能吃到好骨头,不然,没有的时候,狗得咬死你!”
掌事的半袖擦了擦自己的虚汗,想到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自己怎么可能每个月都挑一个如此的人给那位爷呢。
拂了拂身子,朝陎纾作揖:“还是小公子深谋远虑,受教了,让这位带你去把手续办好,稍等我应付完那位老爷,就可以把人带走了。”
小厮把人带出去,掌事的让稍有姿色的不想被带去就把自己弄邋遢点。
非常成功的混了过去,那位爷确有不高兴,但也知道什么好东西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自己也遇过到了,也没追究什么。
陎纾办完手续后就在那厢房里等着了,因为那孩子脑子有伤,也不知道后面会不会有问题,价格倒是还行,二百两,可以说能供一个普通人这辈子的生活费了,二十多万啊,还是古代这个良心物价。
换算一下陎纾很心痛。
掌事的接待完大人物后,带着个小盒子走了进来。
“这是解药,这枚金色的,是解全毒的,这两罐子是散药,必须每三月一服,不然全身会溃烂而死。”
陎纾耐着恶心跟震惊把东西接下,想也知道这里的人武艺高超,必须要有什么东西把控着,不过还好,还有解药。
又从掌事的嘴里不动声色的套了点信息之后,发现他开始有所防备,陎纾就请示离开了。
把契书跟奴籍印接过来,掌事的又说了一次那个人的脑子,陎纾就了解到了那个男的的伤势。
初步感觉是轻微脑震荡,眼睛会花,所以对任务不利。
陎纾觉着还行,自己又不需要他干什么危险的事情,主要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
二百两诶,虽然不少,但是比起人家的上千两的来说,是便宜了不少,还好不用倾家荡产。
但是当他俩四目相对的时候,陎纾也尬住了。
“额,你好?”
黑衣人眉头微微拢紧:“还好。”有点防备的姿态,不过陎纾可以理解,毕竟他不知道要被自己带去干什么。
“我们先走吧。”
黑衣人迟疑点头还是跟上了自己,有点慷慨赴死的感觉。
上了马车之后,陎纾还没来的及讲话,黑衣人就先开口了。
“请主子不要把小人献出去,只要不是被人戏弄的下场,小人做什么都可以。”
清冷透亮但是还带着点磨砂质感的尾音一停下,他就开始在地上磕头。
陎纾内心土拨鼠尖叫,自己觉得自己个恶霸,十恶不赦,欺男霸女,逼良为娼,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
但是这孩子的声音确实好好听,陎纾的声控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陎纾在他嗑到第二个的时候才幡然醒悟,赶忙别别别的去扶他,但是他不肯起,一来二去陎纾也跪下了。
这下给孩子吓到了,陎纾就把人捞了起来。
“你先听我解释。”
见人没有那么激动了之后,陎纾开始解释自己的来意。
“我买下你,只是因为我自己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最近可能还会有危险,所以买个护卫保镖,但是又怕雇来的不衷心,所以才打算买一个。
你先放一百个心,我不会让你做什么腌臜事的,你就陪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安全,有的时候跑跑腿就好了。”
这孩子似乎有点不相信只是这样。
“你们内些被买走的人,过的如何,都是去干什么了。”
这小孩眼神暗淡了下来:“无非就是去□□放火罢了。”
陎纾不知道要怎么保证这孩子才能相信,要是自己,自己也是不信的。慢慢来吧。
“不管你信不信,我买下你时是这么想的,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吧,你只需要保护好我就够了。
先不说这些,你叫什么啊。”
小脏孩有点慌乱也有点疑惑:“没有名字,只有编号,被人买下后,买主会赐名。”
“是这样啊,”轮到陎纾不知所措了,挠一下自己头,“我好像不太会起名字啊。”
“哦。”
不是为什么这个哦有一咪咪的失落是为什么,不行,见不得我的孩子委屈。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