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爷高低得给你搞个高大上的名字。”
“嗯。”好像听起来是开心了点。
emmmmm,突然想不起来有什么字是不错的。急需一本字典,真的很急。
小脏孩时不时侧头看一眼,看的陎纾压力很大,救命我脑子里有什么,先付年金,系数,季度收益对比图,什么玩意啊,为什么肚子空空,胸无点墨啊。
等等,语文古诗词,什么抬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所以我们叫抬头吧,不不不,月光,也不对。
要不叫疑霜,遗孀,不是死了对象的那个吗,不能吧。
许是看自家主子太过纠结,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十分扭曲,叁号看不下去了。
“如果很麻烦的话,就不需要再想了。”
“不,你不懂,大人想事情的时候小孩子不要插嘴。”
陎纾想,自己高低得给自己儿子搞一个高级又文雅的名字。
(为什么是儿子?陎纾:搞笑,跟我姓,当然是我儿子,不然他还能是谁儿子。
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有爹?陎纾:哦,我儿子。)
小脏孩看着他,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的主子不是太大,脑子也不太好的样子。
突然陎纾脑子炸显出自己忘记的事情:“我们先把解药吃了。”
小脏孩的眼睛一下就更加暗淡了。
陎纾在那一大堆东西里掏啊掏,掏出了那个盒子,把金色的那颗大药丸拿出来,紧紧的拿住。
“快,给你自己接杯水,马上马上把药吃进去,免得夜长梦多,出什么意外。”
小脏孩很诧异,为什么是不是之前吃的那种三个月的解药,而是这样的。
陎纾有点焦急,以为一般这种重要的时刻都会出点什么事,所以给了小脏孩腿上一脚。
不过孩子顺利的把药吃进去,中间没发生什么意外,孩子依旧没缓过神来,说自己吃的是解药,是不是拿错了。
陎纾说了句没错,就继续想名字了,只留小脏孩一个人自己凌乱。
直到客栈了,陎纾都没想出点什么来。
推开门往床上一看,好家伙,叉着腿,靠着枕头看着书,嘴巴里还一点一点的塞水果,好一副大爷做派。
陎纾明确的记得中午的时候这人不长这样啊,好好的一个温文儒雅的公子,虽然现在也不丑,但是确实差别有点大。
“哟,大爷吃水果呢。”陎纾把人往里带。
“来,大黑看看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