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势力的主要力量。我们没有他们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机,也没有政治头脑,真不适合干革命的事。”
姬绮年无意通过杀戮解决问题,只是她头脑中隐约出现了一个新的想法。
“如果,我们扶持一个熟悉的人当皇帝,那我们不是既有足够的话语权,又有最大限度的自由吗?”
她毫无保留地将脑中的想法脱口而出,林知章却被震惊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年年是怎么领悟出“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样的政治手段的?
难道她是靠自己的思维成根据历史规律总结出来的?林知章细思极恐,哪天她要是想当女皇他也不意外了。
不过可惜的是,这个时代当君主太憋屈了,还容易过劳死,还是自由重要。
姬绮年越想越觉得这想法可行,眼神熠熠发光,随即有些苦恼地说:“可眼下所有皇子中,我只认识周衍。”
“我跟他接触过,在众多皇子中他倒是比较适合。”
林知章开始被她带进去,竟然思考这一想法该如何实施了。
“我们需得在人不知鬼不觉时对他洗脑一番,让他在今后处理政务时不能表现得太废物给我们添麻烦,还要对我们的人身自由给予保障。”
“啊?”林知章这才清醒过来,赶紧打住她一连串的思考,生怕她再自我开发出更多奇奇怪怪的念头。
“年年,这个从长计议,我们还是先解决眼下的困境再说吧……”
姬绮年却不在意他的惊恐,脑中炽热的想法越来越活跃,甚至她有所察觉,在这里,肯定不是只有她想到了这一点。
按李萤画所说,那个人已经贵为平阳侯,权威地位、财富荣耀尽在手中,甚至可延子孙几代,那他为何还要在大越铤而走险,秘密种植毒花?
他是想对大越取而代之,还是想成为摄政王?
在林知章的絮叨下,姬绮年已经养成高度专注的能力,可以做到充耳不闻。
兄妹俩的大声谋略在这安静得可怕的天工坊格外突兀,只是眼下无人注意他们。
平阳侯正策划着新的谋略,而越帝在清心殿听耳目探查的情报。
听到大皇子向三皇子挑衅,他气得摔了几个花瓶。
他不是气老大有争储的心思,天子之家,有哪个对皇位不动心的?
他只是气这老大沉不住气,蠢到以为宫中只有他和衍儿,便走露不出风声。
他本以为他的大儿子像他,聪明勤奋,谦卑有礼,却没想到他私下这么按捺不住,野心可见。
可在听到三皇子去了一趟德妃那儿,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后,又有一些欣慰。
德妃明理,与世无争,就连她教导的儿子也是为了兄弟间的和睦,没有闹到他这里分辨,更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真是个好孩子啊。
越帝现在对大皇子的偏爱已经彻底消失,心中将他从太子人选中淘汰。
剩下的几个皇子,老二体弱,虽才华不输他哥哥,但也难担当大任啊。
老三衍儿是其他众多皇子间最让自己舒坦的一个。
但是以往多年的权力争夺经验来看,他还是不能谁都完全信任。
就算是他喜欢的孩子,也得经历一番考验才行。
“对了,百花乡一案的势力可查出头绪了?”
静悄悄的殿内突然又冒出一个暗卫汇报道:“回陛下,当地朱家被灭口,县令承认所有罪行皆是处于他妒忌所为,其他线索全无。”
越帝冷哼一声,“怎么可能?上次你不是跟衍儿留意过周围的势力吗,何况衍儿收集的证据中,还有毒花的物证和保留的人证,怎么会没有其他线索?”
“属下无能……”
“就凭一个小小县令,从哪儿弄来的花种?哪来的能力灭朱家所有人的口?”
越帝大怒,将手用力一拍,震得那暗卫心惊胆颤,慌忙解释道:“那县令畏罪自杀,朱家又被烧得干净,只有在一处密室外发现几具尸首,身上刻有花型烙印。”
越帝脸色沉了沉,“说下去。”
“属下认为这应该某一组织的特有纹身,但属下从未在江湖上听闻有哪个组织门派是有花型纹身的。”
“那些人应该武功不低,你查出来是谁把他们解决的吗?”
“听当地乡民说,与三殿下同侦破此案的还有两人。”
“哦?”当初衍儿向他汇报时可并无提起他们。
暗卫呈上两张画像,越帝这才发现其中一个竟是白日所见的少女——姬绮年。
原来她和衍儿早就认识?可另一个少年,虽看着眼熟却毫无印象。
越帝闭上眼睛沉思,当初百花乡疑点重重,他本以为是什么前朝残留势力的余党对他的报复。
可当年凡是前朝高官贵爵的势力,都被他大大削弱。这几年他的功绩丰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