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可能在他眼皮底下,收买人心召集兵马。
仅百花乡一案,他觉得也动不了大越的根基。
可是这几年,异族不仅开始蠢蠢欲动,还在边境挑衅犯案。他又觉得,这些也许是他们侵略之举。
只是他总觉这里面有丝古怪,如果真是异族所为,他们为何不在自己的地界研究毒花,而是选择在风险不可控的大越,找朱家来做事呢?
他们有什么把握朱家就一定会听信他们,不会反水举报呢?
突然一个想法如风驰电掣在脑中闪过,他忽地睁开眼睛,不对,此事一定是越国人所为,而且必定不是那些前朝余党。
只有当年的开国兵将才能有此实力。而且此人现在的地位和势力一定不小,不然不会有自信把握朝堂和他的一切行动。
难道内部真出了通敌叛国之人?
想到这个可能,越帝目光如炬,他缓缓起身,在空寂的殿内踱步深思。
他心中开始怀疑姬绮年和林知章,他们会不会就是敌方的一个棋子,待他完全信任这两人时,再对他出手?
联想到今日老大的突然挑衅,他甚至怀疑老大是不是受人的蛊惑,才出此下策。
只是老大牵扯了老三,在敌人眼里,自己想必对这两个皇子都会失望,那么,这其中的受益者是谁?
老二?
不太可能,老二体弱,担不了大任。
难道是其他皇子早就开始了争储的心思?可是每日见他们恭顺请安,就连他也猜不出是哪个有这么好的演技连他也蒙了过去。
就在他理不出头绪正烦躁之时,一个公公慌张跑进殿内。
“陛下,庆嫔难产了!”